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fèng蛋”的心里,苏宴如果不想跟盛朗熙在一起,她有一百个甩开他的理由。
两人在一起了,必是她心里也是愿意的。
念及此,萧慕锦真的可气,可气,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么气过。
他不过因为公事消失了几天,拒接了她几天电话,他就找回去找前任去了,这样怎么能行?
成了惯xing,将来他跟她的日子还过不过?
萧慕锦是怀着极度愤怒极度郁闷极度抓狂的心里离开的,回去以后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便借酒消愁,这一借酒消愁就消了整整三天。
这晚,他在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了。
再这么行尸走ròu的待下去,他非疯了不可。
于是乎,他便开着他骚包炫酷红色跑车到夜店找乐子。
萧慕锦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男人,他打架, 喝酒,泡吧样样jīng通,但是同时他觉得自己也有个优点,那就是他拎得清轻重缓急,分得清孰轻孰重。
就像他从前来夜店,也经常找姑娘,但大多都是喝喝酒chuīchuī牛,凌晨之前必定回家睡觉,从来不跟乱七八糟的女人过夜。
不是他洁身自好,也不是他故作清高,而是他觉得人应该有所坚持,再浮华喧嚣的地方内心也应该保持一方净土。
苏宴就是他的净土,他不想任何人来污染他这方净土。
所以他玩归玩,从来不沉迷,也从来不曾失去过自我。
萧慕锦到了一家经常去的酒吧,把车钥匙扔给门童,门童对出手阔绰的人一向记得很清楚,他接了车钥匙,对着萧慕锦的车看了看,眼睛里泛着亮光:“哎哟不错啊萧哥,又换车了!”
男人都爱车,车对于男人相当于一个小老婆,放在平时,萧慕锦肯定会跟门童就他的车chuī嘘几句,但今晚他显然没什么兴致,走过去把几张百元钞票塞进门童的兜里,拍拍他的肩膀,叼着一根香烟进了酒吧。
萧慕锦一出现酒吧,就惹来好多漂亮的女人过来搭讪,刚开始他还敷衍的应付应付,后来烦了,谁在上来,他直接对人爆粗口:“特么的就不能让我安静会儿?”
您想安静还来酒吧,这可真稀奇!
众美女都发觉了萧慕锦今天心qíng不好,便也都识趣的不再靠近,重新寻找猎物去了。
萧慕锦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要了一杯酒,也不不管多少度数的,直接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才发现这酒辣的呛人,他拍着吧台冲调酒师大吼:“想灌死我不是?”
调酒师扯了一下唇角,默默的给他换了一杯果啤。
萧慕锦又一仰头全喝了,喝完又骂:“我让你给我酒,不是果汁,你特么的听不懂人话不是?”
调酒师也是委屈,但顾客就是上帝,尤其面前这位还是一位超级上帝,他纵使有再大的委屈只要往肚子里咽。
哆嗦着手调了一杯度数在中度的,心惊胆战的推过去,萧慕锦端起来刚想又要一饮而尽,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抚上他的肩膀,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从他的后面传了过来:“原来真是你!”
穿着一件闪光黑色吊带衫的盛笑笑坐在了旁边的高脚椅上。
萧慕锦侧脸看了她一眼,面上没有多大的表qíng,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好巧。”便继续喝自己的酒。
不知道这次是调酒师调对了他的口味,还是盛笑笑的突然到来抵消了他一些负面qíng绪,萧慕锦在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后,没有再对调酒师大吼大叫。
调酒师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什么好巧,我可是找你找的好几个月。”盛笑笑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给自己点了一杯啤酒。
“找我gān什么?”萧慕锦有气无力的说。
盛笑笑看他一眼:“你说我找你gān什么?想说结婚就说结婚,想离开了招呼都不打一声,没见过你这么没良心的。”
萧慕锦修长的手指捻动着玻璃杯的边沿,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看过来:“你喜欢我?”
盛笑笑怔了一下,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
“你这男人说话能不能含蓄点,我也是女人,是女人都会害羞,你这么直白,会让我不好意思的。”盛笑笑低头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啤酒,格外的慡口。
“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