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男人喜欢上,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因为不管你喜不喜欢他,最后都会成为他的囊中物。
盛朗熙跟苏宴离婚,当所有的人都在唾骂盛朗熙的始乱终弃,为苏宴感动伤心难过的时候,只有盛笑笑看的最清楚,盛朗熙哪是对苏宴始乱终弃,分明是在用自己的名誉去保护她,当时的政治形势那么混乱,稍有不慎苏宴就被卷入进来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盛朗熙就是猜中了这一点,才狠了心跟苏宴离婚,找了易珂这么一个替死羔羊来打掩护。
苏宴有什么可伤心难过的,一个男人为了保护她,不但拉别人垫背,连自己名誉声望也搭了进去,表面上看苏宴是受伤害的一方,其实在离婚的事qíng上,盛朗熙比她承担的要多的多。
盛笑笑不止看出了这些外人看不出的内幕,更看出这件事的发展趋势,盛朗熙只要敢放心让苏宴走,那么,他就一定有信心重新把她追回来。
就像前面说的,从小到大,盛朗熙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有他想不想要的东西。
“他喜欢的人是她。”萧慕锦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是无比的落寞与悲伤:“他喜欢她?他喜欢她有我喜欢她多么?从二十岁那年在医院见过她之后,这么多年,我心里就没装过别的女人。”
依着盛笑笑的xing格,这个时候取笑萧慕锦几句才符合她喜欢往人伤口撒盐的本xing,但是此刻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连笑都变得孱弱无力,端起酒杯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自嘲的嗤笑了一声:“爱qíng这个玩意儿最不讲道理了,不是说谁喜欢谁时间长,谁就有资格跟谁在一起,人家看你不对眼,你喜欢她一辈子也是白搭,不然哪还会有那么多的一见钟qíng?”
“你信一见钟qíng?” 萧慕锦喝醉了,趴在吧台上,醉眼朦胧的看着盛笑笑。
在一片炫彩的灯光里,盛笑笑回看来,目光与他的碰在一起:“以前不信,遇见你之后就信了!”
然后在萧慕锦懵懂如纯真孩童的眼神里,盛笑笑探过去身子吻住了他。
他的唇很软很凉,带着酒jīng的香气。
盛笑笑没有闭眼,睁着眼睛看着萧慕锦的俊脸在她的重瞳里无限的放大,他双目里的qíng绪由懵懂转为愤怒。
最后残存在萧慕锦理智中的底线让他推了盛笑笑一下,盛笑笑不但没有如弹弓之鸟一样马上撤离,反而伸出了双手紧紧如蛇一般紧紧的缠住了萧慕锦的脖子。
萧慕锦真的醉了,他的意识在盛笑笑的温柔攻陷下一点点的变得模糊,一点点的沉沦往下坠,越坠越深,越坠越深……
啊~~~~~
翌日清晨,萧慕锦的一声惊叫划破了酒店客房里的静默,秋日里暖暖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子里钻进来,照在他结实硬朗充满了男xing荷尔蒙的身体上。
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发出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的惊叫,飞快抓了chuáng头一条浴巾裹在身上,指着chuáng上迷瞪坐起来揉着眼睛的盛笑笑语无伦次的大喊:“你……你……我们……怎么回事?”
盛笑笑靠chuáng头坐起来,她侧身去拿chuáng头的香烟,稍一动作,被子滑落,香肩露了在空气里。
点燃一支烟,慢悠悠的抽了一口,笑着睨了萧慕锦一眼:“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萧慕锦想啊想,费尽所有的脑细胞也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他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见散落在地上的他跟盛笑笑的衣服,哀大于死。
可心里仍抱着侥幸,结结巴巴的问盛笑笑:“你……我……真的做了?”
盛笑笑嗤笑了一下,好像在笑他这个问题很愚蠢,她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素颜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你说呢?”
“你……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饶是萧慕锦平时再怎么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此时也英雄气短,怂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盛笑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细长的手指夹着香烟抖落了一下烟灰:“什么叫我对你做这种事?这种事我自己能做成吗?你忘了你昨晚多疯狂多难缠么,啧啧,你是多久没碰女人了,饥渴到这种地步?……我们两个人明明是你更慡,为什么……”
“你给我闭嘴!”
萧慕锦抽出身上的浴巾朝盛笑笑狠狠的摔了过去,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的穿上,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后,出来,指着盛笑笑恶狠狠的说:“昨晚的事qíng不许说出去,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