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闵难受的像是被人去了筋骨,无地自容到瘫痪。
萧慕锦像是胜利的将军一般冷哼一声:“不错,那件事就是我做的,萧慕锦想要复位,让他自己来找我,一个男人总让女人为他出头算什么英雄好汉?……还有,下次再想以色侍人,别挑这种地方,净他么的蚊子,没有气氛,也成不了事。”
撞开简闵呆若木jī的身体,萧慕锦踩倒一片片杂糙,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待脚步声消失不见,一向骄傲的简闵láng狈的系着纽扣,泪如雨下。
……
苏宴又被关禁闭了,盛朗熙给她的理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次的环境比地下仓库稍好一点,是后院的一间女佣宿舍,女佣宿舍新建后都改到了前院,这间宿舍就空了下来。
有窗户,有chuáng,比之前住的确实舒服,而且一日三餐有专人负责,吃的喝的自然不在话下,就是没有自由。
对于苏宴这么一个活泼好动的人,没有自由跟给她判了死刑一样,特别难受。
这日她又央求了送饭的小哥让他给盛朗熙带个话,就说自己有事qíng要跟他谈,让他放她出去。
送饭的小哥一脸的无奈,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叹口气,摇摇头,走了。
苏宴扯着嗓子喊了半天,每一个人应她。
在她边吃饭边骂着盛朗熙的时候,一个黑影从院墙上面闪下来,禁闭的房门吱嘎一声被从外面打开,黑影闪了进来。
苏宴惊的筷子上的ròu丸子掉在地上,睁大了眼睛,看着穿了一身的黑的女人:“你来gān嘛,想要谋害我?”
苏宴噌的一下站起来,扎了马步,双手握成防御姿势:“我可告诉你,我跟盛朗熙睡了,他迟早还是要扶我为正,你要谋害我,就是大逆不道,欺君罔上!”
她正想着刚要怎么移到墙角,拿到那柄棒球杆,好多一丝的胜利几率时,来人简闵噗通一声跪在了苏宴的面前。
这一跪,生生把苏宴惊的比要谋害她还恐怖。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简闵,连连后退,好容易退到了墙角,却忘了拿立在那里的棒球杆:“你……你……你这是gān什么?”
“苏宴,求你救救阁下!”简闵低着高贵的头颅,复杂的qíng绪在心里翻涌。
苏宴从震惊中恢复了一些理智,想要把简闵扶起来,又怕这是一个苦ròu计,向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你……你……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你要不答应我,我就跪着不起来。”
苏宴微囧,这不是电视剧里小媳妇才该有的台词么,简闵一个英明神武的女汉子怎么秒变成小媳妇了?
苏宴心存疑虑,仍觉得这是一个yīn谋诡计,在距简闵远远的墙角:“你不起来,我……我……我就不答应你。”
比无赖没人比得过苏宴,简闵或许就认识到了这一点,闭了闭眼,让眼中的湿意bī回去,缓缓的站了起来。
“以前我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向你说声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简闵又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她这一举动不但没有获得苏宴的谅解,反而让苏宴觉得这愈发像个计谋,而且是个大计谋,不把她剥成皮不罢休的那种。
“你别来虚的,有什么话就直说,你让我帮盛朗熙什么,他的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别过来,就站在那里说。”
简闵满怀惆怅的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qíng绪,便把无意中听到的关于盛朗熙跟楚源的对话,说制造内阁会议事件的幕后指挥者是萧慕锦的事qíng跟苏宴说了。
为了表现自己确实是走投无路,简闵把她去找萧慕锦的事qíng也说了,她只说了去恳求他,关于那不堪的一幕她没好意思说。
“事qíng就是这样。”
简闵长叹一声:“阁下近日为了复位一事,茶不思饭不想,眼看着就要复位成功,半路上却杀出一个程咬金……我不知道萧慕锦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只知道,阁下若再不复位真的要疯了。”
qíng绪上来,简闵的眼中又了淡淡的湿意:“外人根本不知道阁下为了当上总统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与艰辛,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为了这个位置失去了什么,阁下若不配当总统也就罢了,偏偏他那是那么一个称职的总统。我不懂政治,但是我知道,阁下若不当总统,将会是我们H国的一大损失。……虽然我不知道你跟萧慕锦是什么关系,但我看得出他非常在乎你,让他放弃对阁下的陷害这件事,除了你,估计没有第二个人能胜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