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中午的时间路上不太堵,她乘坐出租很快到了苏望的学校。
找到苏望的班,他的同学说苏望被校医抬走了且好心的带着苏宴找到了校医所在的地方。
苏望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晕倒了还没醒来,此时正躺在洁白的病chuáng上,俊朗的侧脸如婴儿一般安静。
苏望小跑着冲了进去,神色紧张的拉住病chuáng边一个女生:“我弟弟怎么了,他怎么会晕倒?”
这个女生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跟苏望一起放学被苏宴撞到的白雪,白雪吞吐了半天也没说清楚,然后红着脸指指墙角的两个人。
苏宴这才发现病房里还站着两个记者,两个记者年龄都不大,一男一女,看见苏宴进来均舒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现在的孩子都非常有法律意识,苏望的同学见苏望被这两个人问了几句话晕倒后,堵住他俩死活不让走,两个人语气稍微重一些,他们就嚷着他们恫吓未成年,要起诉状告他们。
两个记者被一群半大的孩子闹的没有办法才留到现在,不然早就逃之夭夭,还轮的上苏宴来质问他们?
“你们gān什么的?跟我弟弟说了什么话,他为什么会晕倒?”苏宴瞪着两个小报记者,冷冷的问。
一男一女两个记者自然是认识苏宴的,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女记者本想随应付几句,刚一开口就被苏宴怼回去:“如果你们不老实jiāo代,那我只能打电话给我的律师,让你们跟我的律师说去了。”
两个记者到底年轻,苏宴这么一吓唬,他们两个就全都招了。
原来他们听同行说了一些关于苏望跟已故易珂有染的事,总统前任的小舅子跟总统的第二任妻子有染,这个一个香艳的事件,怎么炒都会是一个大新闻。
☆、第299章:这是封口费,不要再查
“我们是记者,捕捉新闻是我们的职责。”女记者负隅顽抗的说。
苏宴眉头紧紧拢在一起,沉默半晌,再抬眼眼底一片冰冷:“所以你们就把人吓晕?”
“我们没有吓他,我们刚说了一个开头他就晕了。”
两个记者觉得他们也是倒霉,本来想搞个大动作,让整日呵斥他们的上司刮目相看,谁知遇上了这么一个软柿子,他们还没说一些重话,那个宛若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爷就晕倒了。
男的长的再帅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唉!
苏宴瞪了那个说话女记者一眼,刻意压低了一些声音:“你们跟我过来!”
已经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散落在外面的学生在一阵悦耳的上课铃声中走进了教室,本来熙熙攘攘的cao场瞬间变的空dàngdàng的。
苏宴不了解学校了里的组成结构,但专挑偏僻的地走,七绕八绕,最后绕到一堆乱石后面站定。
她所在的地方是厕所的旧址,经学校改革后,厕所建到了更方便醒目的地方,这个地方拆了就闲置了下来。
苏宴站定以后,先要了两个人的记者证看了一下,两个记者不知道是不是被苏宴冰冷的目光所慑,不但乖乖的jiāo出了记者证,还主动jiāo代了自己的工作单位以及工作属xing。
不是苏宴故弄玄虚,实在是这件事牵扯的东西太多,一不下心,说不定还会把盛朗熙从代理总统的位置上拉下来。
他经历了那么的风波才重新坐上那个位置,近期之内实在不能受任何风chuī糙动的gān扰。
苏宴又询问了两个记者几句,最后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十万的支票递过去,冷冷的说:“我多少也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这是封口费,不要再查了!”
两个记者听闻过不少这样的事qíng,但是自己经历还是第一次,两个人都表现出相当的错愕。
一直沉默不语的男记者表现出jiāo稿的职业素养,清了清嗓子说:“这钱我们不能收,我们是记者,还原事qíng本来面貌是我们的职责!”
苏宴冷冷的笑,然后用那种漠视的眼光睨着他:“还原本来面貌?什么才是本来棉面貌?仅凭我弟弟几句话你就能还原本来面貌了?你知道这社会上有多少事就是被你们记者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黑的?”
两个记者感同身受的互相看了一眼,心有戚戚。
“别的我不想多说,也不管你们是不是受人指使,这钱你们拿就拿,不拿我也有其他办法压下来,不信我们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