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她竟然已经在那栋房子里住了六年,这期间她对段凌唯命是从,竭尽能力的用自己能做到的满足他。
欠还是一种永生的形式,安容总在两者jiāo替中,挣扎彷徨。
推开门,安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没有用钥匙开锁,房子里有人。
在门口站定,就看到卢丹正从楼上走下来,卢丹是段凌的老婆,显然她也很惊讶看到她的身影,立马露出厌恶的表qíng。
安容在想着该下次趁着卢丹不在的时候再来拿,这时候卢丹的声音就响起来了,yīn阳怪气的。
“哟,来找段凌吧,不知道在哪个野女人被窝里呢!”
在没在女人被窝里安容清楚,卢丹也清楚,她其实管段凌很严,只要段凌身边一有女人,她就会先发制人不分青红皂白的羞rǔ,到后来哪个女人敢对段凌有想法。
安容转身,不想多言,拉开门往外走。
“等等!”
安容当作听不见,继续往前走。
“站住!”
卢丹径直追了出来。
安容定住脚,身后的女人脸色已经开始不好看了,她向来就是要qiáng,事事掌握在手的女人,就连当初段凌要和她结婚,都求了三次婚,以一种主导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嫁给了喜欢的人。
“安小姐,回来了!”物业小哥正巧从她身边经过,提醒到,“最近小区好几辆自行车失窃,我们正在查,安小姐也要看紧点自己的东西!”
安容点点头,物业小哥往别的区域走去巡查。
一回头,就看到卢丹不可遏制的怒火中烧的脸,握紧的拳头仿佛要将她撕碎。
“住了多久?”
从刚才物业对她熟稔的态度,卢丹意识到,安容就在这里住,她也是最近才查到段凌还有一处房产,一直以为段凌虽然包养了安容,但是她有自信不会让段凌给那种女人一分钱,别想从段凌手上讨到一点好吃,除了日常开销大的额度,她从来都是让段凌jiāo代清楚了,才把钱给他。
可是现在眼前的场景,这栋宽大的房子,这个住的好好的女人,让她开始迷惑了,以为能一手掌握的男人,在这个安容的出现后,频频出现意外。
“六年!”
“六年?”卢丹难以置信的皱着眉,随即又自嘲的大笑,“到是我才是破坏你们感qíng的那个人喽!”
她和段凌结婚不到三年,他们却认识了六年。
“对!”
那时候段凌把她从一群意图不轨的人中抢了回来,给她吃给她住,对她很好,在安容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人对她好,段凌是第一个,她一无所有,无以为报,都想着用自己整个人生去还了。
陪在段凌的身边,哪怕整个人都给他,也自私的想要在这个城市有个依靠,可以安稳的活下去,不再回到那个恶心的家,而段凌就是最好的人选。
然而那个时候卢丹出现了,段凌开始不怎么理会她,整天追着卢丹的身影跑,不到两个月就和卢丹求了婚。
那个时候的安容是嫉妒和憎恨卢丹的,她恐慌,如果段凌丢掉她,她要怎么在这座城市活下去,她才十七岁,许多地方未满十八岁都不招工,她也没有钱去租房子,去支付吃喝的开销。
而卢丹是一个什么都有的女孩,她有一个完整又有能力的家庭,有足够的自信去面对每一个人或事物,良好家庭条件的培养,让她勇敢自主。
☆、12
安容试着毁掉过他们之间的jiāo往,只是换来的被段凌狠狠警告,不要破坏他的事。
她听从了,无视两人的发展,看着段凌一次一次的向卢丹求婚,到后来两人结婚,段凌如愿从卢丹家里得到资金,开了现在的公司。
现在她终于明白,段凌谁都不会喜欢,他根本喜欢不了女人,所以无论是卢丹还是她,在他眼里都只是利用的对象,而她对于段凌也只是无助时候依赖的感qíng,是一种自私的依附。
“安容,你凭什么?凭什么破坏我和段凌的感qíng!”
她上前,qíng绪突然激动起来。
“段凌能有现在的成就都是我帮助他的,是他一次一次向我求的婚,我们是合法夫妻,未来能陪伴他走的更远的人是我,你得到了他的帮助中也有我贡献的一部分,你哪里来的厚脸皮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些东西,心安的在这样的房子里住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