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三番,他以为说的很清楚了,可是他没有一次当真,按他的话说就是所有分开的话都是放屁!
“李源那臭东西畏畏缩缩的,连打架都不会,怎么能保护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他也配!”
“段凌!”沈新林呵斥,“说话文明点,他是我的学生,我们的关系很纯洁!”
“纯洁?纯洁你特么天天和他待在一起!”
“这是学术研究。”他叹气,“算了,和你也说不清楚!”
他和一个连汉字都认不全的人较真这些做什么!
“老子不管什么学术研究,我只知道你们一天到晚共处的待在实验室,当我是死的?”
“与你无关!”沈新林把手中的果汁放到桌子上,靠坐在沙发上。
段凌看他这副不瘟不火的模样就来气,起身站着居高临下质问。
“和我无关?那好你说你和你那学生是纯洁的,你又不接受我,那你和谁在一起?邵祺铭是不可能的,你到把那个男人带来给我看看啊?”
沈新林沉默,他并不想bào露安容,这样只会让她惹上麻烦,段凌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会运用什么手段,他也不知道。
“单身!”轻轻吐出两个字!
段凌嗤笑,“我猜也是!”
他已经命令安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了,他有没有男朋友他还不知道?
“既然你一个人,凭什么不能接受我?”
沈新林揉揉头疼的额头,“我不爱你!”
不得不承认,邵祺铭走之后,沈新林一直很颓废,他无比想念邵祺铭,爱他又恨他,想用另一段感qíng来麻痹自己。
所以他尝试着一段有一段的恋qíng,和一个又一个男人jiāo往,像是一个单细胞生物,怎么也找不出解脱的想法,段凌只是他结束这种颓废生活的最后一个jiāo往者。
回过头来,他才可笑的发现,每一个jiāo往的对象不过是有一处很像邵祺铭的地方。
“呵呵!”段凌冷笑。
什么时候沈新林说话也变得这样直接,拒绝变得这样果断。
段凌一把拽过沈新林的手。
“你要gān什么?!”
随即巨大的身体将他压在沙发上,沈新林伸出拳头要往他脸上揍去,谁知他的反应极快,一下子控制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
“沈新林,我看你就是作的,两个男人在一起开心就好了,爱不爱的有什么用,只要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我才不在乎那些!”
“我就是对你太好的,我要早点把你上了,没有一次次的犹豫不决,你早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
沈新林紧张的看着身上的人,“别乱来!”
伸脚,试图像上次一样踢他的弱点,这次却被他识破套路,两只脚将他两条腿紧紧压住。
沈新林进来的时候因为有暖气已经把薄大衣脱了,段凌伸手,将他里面的长T恤推上去,手便覆了进去。
“段凌!”他怒喝,“上一次的话你忘了吗?!”
段凌冷笑,“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段凌像是疯了一样在他身上摸索。
……
长长的走廊,灯光昏暗,不时的有男人搂着女人娇软的身子从她面前走过,一地烟头,烟灰从她食指和中指间飘落,一根又一根,安容不知道自己已经抽了几根了。
包厢里挣扎愤怒对抗的声音传来,她靠在包厢对面的墙上,透过门fèng,将两人纠缠推拒的身影看在眼里。
幽暗的目光,面无表qíng的冷漠,让她像是一座难以靠近的冰墙,她夹着烟,不时的往嘴里送上一口,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地上模糊不清的花纹。
整个人孤独寂静,像是一副清冷的画。
上一次沈新林身上就是段凌这样欺rǔ出来的吧。
答应一件事,卷入一场纠结,伤害一个人。
她还记得,刚来C市的第一天,有个男人骗她,说他那里有个工作,一个月两千,包吃包住,去了立刻给住的地方。
安容身无分文,这样一个机会对于她来说是一份巨大的诱惑。
她犹豫,仅有一点警惕心却敌不过流落街头的窘迫,加上男人长得憨憨的,说话qíng真意切,还是打动了她。
一路上男人都在说,“你放心,我就是个正经gān活的人,想找个职工,现在的那些职工都太贵了,不瞒你说,他们最少要三千,我看你急需要钱,又是一个人,所以抬低了点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