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所有烦恼,所有人际牵扯,安容多想把沈新林藏在属于自己的基地里,无论谁要,她都不会拿出来。
无论他会不会爱上她,无论是以哪种方式的结合,畸形扭曲的恋爱,她也要把他紧紧抓住。
吻渐渐有些失控,安容伸手探入她的衣服里,缓缓摩擦着,不多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沈新林停下,让两人缓口气,安容望着双方起伏的胸膛,望着他温柔的沉溺星眸,忍不住又朝他扑了上去。
一路从客厅吻到沈新林的卧室,安容毫不犹豫的将人拉了进去,直到来到chuáng边,一把将他压下。
沈新林紧紧抱着她的腰,生怕一起倒在chuáng上的时候闪着她的身体。
吻还没有停止,沈新林伸手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满足她一直不满足的吻。
“新林,我想要你!”
犹豫,沈新林还是叹了口气,“好!”
安容扒光了沈新林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往chuáng下一丢,当沈新林的手覆上她的胸的时候,安容感受到了他急喘的呼吸和爆发的yù,望。
“进来!”安容催促。
沈新林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绕到耳后,摸向她的身下,挺腰!
“怎么了?”她问。
他的动作却停了下来,闭着眼睛,脸上分明闪着恐惧,苍白惊吓,额头冒着冷汗。
随即他睁开眼,无力的苦笑,“对不起,安容,我……不行!”
安容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长舒一口气,看着跪在自己身体两侧,低垂着头,一脸无奈的人,轻笑。
微微坐起一点将他抱住。
“如果让我选择的话,xing和你!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你!”
有些障碍是很难克服的,也许会跟随其一生,他想他真的要因为自己的自私,把这个女孩后半辈子的幸福摧毁在自己身上吗?
她应该找一个正常的男人,结婚生子,然后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而不是被他这样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拉着紧紧不放。
一半贪婪想要,一半愧疚想放,怎么才能两全为一个满足的人生?
他抱住她光滑的身体,紧紧抱住,将两人身体裹在被子里,肌肤相触,才知道对方有多么美好,又形成了另一种难以脱离的依恋,她不是那些女孩,她和那些女孩是不同的,她需要的是爱。
夜色,安容安静的坐在chuáng上,身边是沈新林熟睡的脸,室内是皎洁的月光,被子滑落胸口,被那伏起的山坡勾住,露出一大片风光。
打火机“刷”一下在黑夜中亮出一团火光,点着了烟,她静静地吸着。
夜晚是一个令人不安的时间,忧郁的,萧瑟的,惆怅的,一涌而出,邵祺铭的名字在她脑中隐隐浮现。
一个上流社会的高等人士,气质出众,见到的第一面,安容就觉得完了!
大概能藏在沈新林心中的唯一一个人就是他了,多么令人羡慕嫉妒。
☆、39
段凌看着眼前自己辛辛苦苦做大的公司来来往往搬东西的人在里面,而他的兄弟们都站在一边敢怒不敢言。
搬家公司把他的沙发搬走,办公桌,椅子,屏幕,已经恐吓的工具和兄弟们玩乐的场所全都清空,里面已是一片láng藉。
卢丹高傲的站在门口,冷漠的盯着脸色不好的某人,心里痛快的将一只拳击手套狠狠踩在脚底下。
“别赶尽杀绝!”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卢丹就觉得无比心痛和崩溃。
“我赶尽杀绝?你当初靠着我的家世利用我的爱从小混混爬起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那是在将我赶尽杀绝!”
“卢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泄气,男人不应该和女人争论,这样的男人是小肚jī肠。
“我们好聚好散!”
“呵!”卢丹冷笑,“还没完,我要把你拿走的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她转身面对着找来的人,“给我快点搬,我就算把这里砸了,也不会给狗!”
段凌从公司出来的时候,走在大街上,身边空无一人,才发现也许自己失去了某些东西,人总是不能贪婪的,一边享受着别人的付出,一边还要满足自己的yù,望。
果然,伤害的总会弹回来,不用正当手段得到的东西,终将会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