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呢?”范晨逸拧着眉毛,姚懿悦是不愿意跟他再说这些的。有句话叫做家丑不可外扬,现在自己已经明白万事靠自己,也不能总靠着人家给自己出谋划策。
“以后……”姚懿悦不qíng愿的开口回绝,刚张口就听见范晨逸回头呵斥高美欢子:“你在这愣着gān嘛,赶紧把饮料送上去啊。没看见我们有事儿要说啊,杵着gān嘛呀?”
高美欢子傻傻的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范晨逸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我们有点私事要说,让你回避!”
原本是不肯走的,尤其对上姚懿悦那双似笑非笑嘲弄的眼睛。高美欢子觉得异常的屈rǔ,她不愿意让姚懿悦看见自己与范晨逸之间实际上是这样一种关系。
可当范晨逸的脸色低沉如水的时候,高美欢子只觉得浑身汗毛炸立立马乖乖的转身回包间里面去了。
姚懿悦尽管十分不喜高美欢子的为人,但也看不惯范晨逸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忍不住帮她说话:“你gān嘛对人家这样?好歹是个女孩子,在外面给她留几分面子。”
“你倒是挺关心她,不生她的气了?”范晨逸脸变得很快,这会儿就已经由黑面包公变成了少女之友了。
“我是觉得那是你认可的喜欢的女孩子,起码要对她温柔一点尊重一点吧。这样呼来喝去的,我没看出来你那里威风了!”姚懿悦冷冷的说道。
“她是个你不能跟她好好讲话的人,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烦的不得了!”范晨逸一脸的不在乎,反问姚懿悦:“你倒说说,怎么跟你妈还闹别扭了?”
姚懿悦耸了耸肩,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哎呦,就是有了弟弟没时间管我呗。”
“你妈生了?”范晨逸诧异的看着姚懿悦,姚懿悦心里顿时冰凉起来。这个消息自己曾经跟他说过的,只不过这厮似乎忘得一gān二净。
原本呢以为有些东西就是属于你的,她们俩每天相处在一块,互诉着彼此的烦恼,知道心里最现实的想法。彼此之间相互坦诚,好到没有一丁点的秘密。范晨逸将自己内心里最真实的一面展露给姚懿悦,而姚懿悦也一直当范晨逸是自己心扉中最后一块坚硬的靠板。没想到那也只是一张看似坚硬的壳,随变一敲就破了,姚懿悦 这才意识到原来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姚懿悦对高美欢子有怨至今不能释怀,对范晨逸心有隔阂也同样不能消除。更多的是她恨自己,恨自己如此懦弱像一只软弱的藤只要有一棵看起来壮硕一点的大树就依附过去。以至于每次都会被人推开,周而复始。
“是啊,早就生了。所以我才有机会搬出来呀,不然哪儿那么的容易!”姚懿悦百无聊赖的左右互看,忽然看见二楼窗口有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盯着自己。
姚懿悦心中明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对着范晨逸笑的像是一朵盛开的花儿:“先不说这些,你给我的意见我觉得很好。我先去买金首饰,晚上给你打电话,我有很多很多的事qíng想要跟你说。憋在心里好久了,一直都排解不出来!”
范晨逸见姚懿悦态度如初欣喜若狂,哪里还分便什么真假。立马高高兴兴的见她送到了出租车上,站在那里看着车走远。这才恋恋不舍的往麻将馆里走,这一幕被高美欢子看个正着,醋意翻腾。
这边姚懿悦去商场几近周折终于挑了一款看起来很大的镂空耳环,价格在六百块十分附和姚懿悦现在的qíng况。
虽然姚懿悦还是一个高中生,可她也是一个有了自己房子的小富婆。人人都知道她手里有两个钱,所以范晨逸说的也很对,送一个便宜的东西人家未必会领你的人qíng。
姚懿悦揣着这个小盒子去了饭店,今天臧珂在凯宾斯基请的家里人给他妈妈庆生。这个饭店很高级,来的人也自然多了一些。
姚懿悦到了的时候,只见包房里那一大桌已经坐满了人。自然是男人坐在半圈里,女人坐在一起聊天。见到姚懿悦来了,有人惊讶有人视若无睹。
“哎呦,我的宝贝闺女来了。”姚林艺见到女儿,连忙起身迎了过来。将她拉着安置在了臧老太太的身边挨着自己坐下。
姚懿悦刚一落座就听见有人酸溜溜的问道:“哎呦,这不是咱们家小富婆来了么。现在自己住在那么大的一套房子里,可滋润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