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跟人聊天后只剩下读邮件了,左森的,装如的,大学同学的,奋玉的,每天读朋友发来的邮件吃着点心,幸福的快成jīng了,后来gān脆上街买了很多书回来,整天的看书,跟个学者似的。这一读书吧,就发觉本来是四个人不理她的,现在成了自己不搭理人家了。
看了两天书,就上网呼吁,有车族在chūn节期间组成绿丝带爱心车队。没想到这招还真行,很多地区的有车一族都在后视镜上系上绿丝带,帮助需要的人,在很多城市,绿丝带成上一道风景,媒体争相报导。绿丝带车队的成员坚持做着好事,感动人心。
忙碌,时间总是走的很快,如斯为休禹、齐匡、冬生、孝咸的成长而感到高兴。坐在沙发上吃着汪妈妈切好的水果,电视里新闻说:一架上海往X市的飞机在徐州迫降,除一名乘务员伤得昏迷外,全部乘客都安然无恙。
☆、第十七章 孝咸受伤
乘务员……迫降……昏迷……上海……如斯马上拿出手机拨打孝咸的号码,一直关机。
焦急的挂了手机,电话铃声跟着就响了起来。如斯慌忙的拿起听筒,任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如斯,快到家里来,孝咸出事了……嘟……嘟……”
接着就是一阵盲音。如斯把电话放下,放了几次都没放好。抓起羽绒服就冲出门。到孝咸家时冬生和齐匡还有休禹也刚好到,都是很匆忙的样子。
老太太都哭的不成样子了,如斯坐到她旁边:“任妈妈,真的是孝咸吗?”如斯轻轻的扶摸着她的背。
“航空公司在电话里说,紧急迫降的时候孝咸为了保护一个小孩,受伤很严重,现在还在昏迷,现在在徐州医院。”任爸爸一边说一边不安的走来走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焦虑。
“就说了不让他去当乘务员,他偏偏不听……”抽泣声阻断了任妈妈的抱怨。
“你就少说两句吧!”任文斌大吼一声,吓的任妈妈一哆嗦。
“任伯伯,您别着急,孝咸伤的有多重还不知道,现在想想怎么办才好,急也没有用啊?”冬生把任文斌扶到单人沙发上坐下。
“现在这条航线停飞了,想要过去也没办法。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任文斌像一下子才老了十岁,孝咸突然出事,或许让他接受不了。
“担心也无济于事,我们开车过去,等航线通了,你们再飞过去,怎么样?”休禹把水杯放在红木茶几上,杯内的水轻轻的dàng了几下。
“他有消息的话就打我们的手机,或发短讯告诉我们。”齐匡火烧眉毛的出去开车。
“快过年了,你们都走了,不好吧……”任妈妈担心几个孩子的父母会不高兴。
“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也不要太紧张,肯定会没事的。”如斯平静的说,轻轻的穿上羽绒服。
如斯jiāo待休禹准备点食物和水,让齐匡通知几位父母,冬生把自己那辆有特殊轮胎的车开来。
几个人一捧眼珠子盯着如斯,一本正经的说:“这又不是旅游,你还是在家歇歇吧。”
如斯谁都懒得理会,自顾自的钻进车里,跟一大爷似的。就差把腿伸直了。
三人同时摇摇头,这一什么公主啊。是个人都想往后缩头的事,她跟个先锋似的往前冲,这姑娘能活这么大真不容易。
几个人也是担心,但谁敢招她啊,就跟吃过几十个称砣一样。心铁得很。
如斯从包里掏出袖珍笔记本,从上面查出哪段高速没封,又开启手机导航,从上海到江yīn这段路都很顺畅,像是刚刚人力清除过的样子,但再往下,路就不好走了。
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休禹吃了几口东西,换了开车的齐匡,如斯把一块蛋糕和牛奶递给他,抬起头对休禹说,过了江yīn大桥立即下高速,靖江市的出口一出去就不能走高速了。如斯说前面三公里外的路面被雪封了,还在清扫当中。
休禹偏不信,坚决不下高速,开了三公里不到,积着残雪的路面很难再往前开了,前面是看不到头的车和压的结实的雪,很多的军人在铲雪,挖土机乱的跟什么似的,那些堵在上面的车好像已经很长时间了。
“公主,该怎么办?”休禹调过头不好意思的问。
“回头啊,要这样等下去估计也得两三天。”如斯一副不听老人言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