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携步入舞池,身躯随着美妙的华尔兹轻轻摆动起来。
吧台一隅,慈采文压抑着怒火身李平挑衅道:“这就你要我瞧的美女投怀吗?无功而返反倒促成一对佳偶。”
“哼!”李平坐上高脚椅,向酒保要了一杯伏特加。“等着瞧吧!笑得最好的人一定是我。”
“你是指肖军此刻暂得欢愉?”慈采文挑眉睨他。
“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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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声引起注视荧幕男子的兴趣,他颇富兴致地想看看谁的胆子敢与天齐。“啧啧,稀客!我记得有人称这是一场无聊得像在喝白开水一样的舞会,隔下怎么有兴趣来此啊?”
“无聊。”那男子没理会他,径自走到椅子旁注视着荧幕。
“无聊也是兴趣吗?无聊的舞会里有一群无聊的人在跳无聊的舞,而现在还有一个无聊的人带着无聊的兴趣在看那群无聊的人跳舞,你说这个人无聊不无聊?”他说得很顺,就像说“扁担长,板凳宽”一样顺。也许他在这里太无聊了。
“你很无聊。”那男子头也不抬地回敬他。
“我?”他无辜且哭笑不得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那男子依旧如初,道:“一口气连续说了九个‘无聊’,这个人一定是闷得发慌,所以我免费赠给他一个,正好凑足十个。我们中国人是讲究十全十美的,你还有异议吗?”
“话都被你说光用尽了,我还能说什么!我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先说好,我要听实话,否则将你赶出去。”他是比较想用“扔”这个字啦,可惜自己技不如人哪!尽管有再正当不过的理由,他也不敢真的把眼前的男子扔出去,实在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那男子静默了许久,抬物轻轻指着荧幕上轻舞飞扬的小人儿。“我向她保证会守着她,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你们……你们……”他不可思议事态的演变,胸口闷闷的。
“我们……什么都不是。如果你和她在一起,我依然会守着她。”聂炜说得郑重其事。
胸口仍然闷闷的,却又变成了另一种感受。一种明了是什么桎梏两人的qíng感却无能为力的沉闷。“你……你在这儿吧,我出去透透气。”他始终都无法将那句“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所做的就是爱的表现”说出口,是什么原因没有点明他不清楚,也许他就是想让他们彼此折磨一下,也许他自己尚不明白爱qíng是什么,也许……他走出了这间两年来每逢联谊活动就会坐至散场的监控室,门外的光有一刹那很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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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好晕,什么都看不真切,好虚幻啊!原来世界可以这么虚幻的,糙啊、树啊、连人都在动,都颠倒了,真不可思议啊!“哈哈……嗯……”
“这是怎么回事?”慈采文皱眉看着神志不清的方恬歆发问。
“你看到了,她到了我的手里。”李平笑得妄形。
“我是说她为什么是这副样子!我要她是清醒的!”慈采文怒瞪向李平的双眼似要喷出火焰般骇人。
李平是什么人,他又不是被吓大的!若是平日,慈采文恐怕十个脑袋也不够他砍的!此刻美色当前,他不与她计较。“我就喜欢磕了药的,在我身下放làng形骸而不自知,仍旧笑着任我玩弄,这不是很刺激么?嗯?”
慈采文拍开李平伸过来调qíng的手,她觉得恶心。想起昨夜与这个男人沉沦qíng事便感到后怕,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被迫磕药。现在她只想远离这个男人,至于方恬歆,她相信过了今晚她就会与慈蕊一样痛不yù生!“你好好享用吧!我不打扰了。”
“你还挺识趣的!”李平随口应着,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眼前的方恬歆。知道慈采文走了,他走近躺在车后座的方恬歆,盯着那起伏的胸脯,他兴奋地猛咽口水,亟yù解开她衣扣的手都在打颤。
当他将她的衣物都已褪尽,望着她那凸凹有致的胴体竟让他呼吸困难!“啐!”他为自己的紧张不屑,什么样的女人他没用过,眼前这个还不就是女人!接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
“呃!”李平整个人倒在方恬歆的身上,而她依然在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