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琛身高186左右,她扶着他还是很吃力。将他扶到chuáng上,地上是一片的血迹,打着石膏的纱布也已经染的血红色。
她看着,眼泪又流了出来。手轻轻的,她想摸一下,又怕弄疼他。“疼不疼?”
“沫沫,别哭。不疼。真的。”
“怎么可能不疼?”
夜白来的很快。只是看到的时候简直是想骂人了。他这是不要自己的腿了?
拆开,看着fèng好的线已经裂了。夜白是真要骂人了。“你还要不要你的腿了?不想要劳资帮你截肢好了?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腿,你当你自己是神么?天下无敌?”
苏以沫却是看到拆开之后的那触目惊心的腿哭的更是厉害了。
“沫沫,别哭了。我不会死的。因为我舍不得你。”
夜白本来是还想在骂陆寒琛的。结果,看到苏以沫哭的那么伤心,他也没有在继续骂下去。只是语气明显就不好了。“劳资真是欠了你的。你这个腿,得重新把线拆了。重新fèng合。”
陆寒琛倒是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淡淡开口,“只要不会死就好。”
夜白发现,自己真是对他无语了。
拆的时候,没有打麻醉剂,将线拆开的时候还有ròu跟着一起被剪掉。fèng合的时候依旧还是没有打麻醉剂。fèng的时候能听到ròu穿过ròu的声音。整个过程,苏以沫一直捂着嘴在哭,陆寒琛却一脸的淡然。不喊痛,也似乎不会痛。
“你轻一点fèng。”
他不喊痛。可她知道一定很痛很痛。
“学妹,该让他长点记xing了。昨天才刚刚fèng好的,看看一天的功夫都不到就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了?他还要不要这腿了?要是不要了我帮他截了。”
“你别怪他,他不是故意的。”苏以沫哭着说。
陆寒琛本来就心疼自己的媳妇,对着夜白冷冷道:“你fèng你的。闭嘴。”
“我就该让你这个混蛋血流gān净而死。”说是这么说着,但夜白还是不得不帮处理伤口。
经过一番折腾,将前面扯坏的ròu清理掉,然后重新fèng合好。上好药,重新打了一石膏。
“我警告你。还想要你这腿,你给我老实一点。在裂开引发发炎了我可不管你了。我是医生,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专职医生。像你这种不爱惜自己的病人,劳资可一点也不想管你死活。”说完了又看着哭的泪流满面的苏以沫,“你看着他点。他现在这个样子可能会伤口感染发烧。记住,千万不能碰水,腿也不用落地了。更不能做剧烈运动了。不然,这条腿废了我可真不管了。”
夜白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陆寒琛和苏以沫了。
经过了这一番的折腾,苏以沫的理智算是回过来了一点。对于仇人,她恨。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她爱。
“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让陆寒琛很害怕。
“沫沫…”
“别伤害自己了。你不心疼,我心疼。”她说,“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不会抛弃你的。绝不会。至于白擎天…”
她要那个人给她的爸爸妈妈偿命。
“小月xing子急躁,冲动。这件事别让小月知道了。他知道了后果不可预料。他是我唯一弟弟,我不想他在出一点的事了。”
她坐了下来,将水递给了他。看着他那刚刚fèng合好的腿和打的石膏。“还疼么?”
“一点都不疼。”他拉着她的手,“沫沫,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好。”她点头。
“白擎天是白氏集团的创始人。当年在苏城叱咤整个商界。他和我妈是联姻婚约。他和我妈是从小订下的亲事。和我妈属于青梅竹马。我妈是军门世家之女,嫁给他之后一直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那个时候他们和睦相处。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五岁那年,他带回来了一个七岁的小男孩。那是他在外面和qíng人生的。那男孩比我大。也许,那样的私生子不计其数,他的qíng人也不计其数。在后来的日子里,他常常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当着我妈的面,和那些女人缠绵。没过多久,我妈就病了。八岁那年,她带着痛苦与绝望自杀。外公知道这个消息后,受不了这个打击,也一气之下病了。外公悔恨,不该让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嫁给了这么一个人渣。可在多的悔恨,他最疼爱的女儿也回不来了。没过多久也离开了。嘛和外公相继离开,我成为了真正的孤儿。没有一个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