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她,她还是能睡过来。
“大叔…”她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转过了过去,侧着身子对着自己。
他有点无奈的看着她。却在看到她侧身肩膀的时候看到了上面的纹身花纹。那是一朵妖艳血红的彼岸花。传说,彼岸花是死亡之花。她的肩膀上怎么会纹这样的花纹?
神使鬼差的,他的手轻轻的摸了上去。
温凉的手指触碰过她的肌肤,她突然睁开了眼。还是侧着身子对着他。只听得她轻轻开口道:“那是去年纹的。为了遮住一条丑陋的伤疤。”
听她说,他细细的看了眼,的确是在纹身下有很淡很淡的一条伤疤。似乎是用鞭子打的。
是谁打的她?
谁那么残忍对一个才十六岁的女孩下手?
她又接着说,“是兰斯打的。因为我不听他的话。”
看着那道已经淡化的伤疤,他不知道为何突然有点心疼,更有一种想杀了兰斯的冲动。手指轻轻的划过她那纹着彼岸花的肌肤,“你不是他的小qíng人么?他舍得下去这个手?”
兰斯这个神经病,果真是一个变态。竟然对一个小女孩下此狠手。
“小qíng人又怎么样?不顺着他的意思,他照样抽。”她说的一脸无所谓,“反正我已经被他抽习惯了。当然,去年这顿被抽的最厉害了。所以大叔你一定得包养我。把我从兰斯的手里救出来。”
所以兰斯常常打她?
他没说什么,也没有在推开她。只是当她在不知不觉中靠了过来完全躺在他的怀里的时候,他的动作有些温柔的搂着她。那一刻,唐时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疼这个女孩了?
这一夜,她没有在闹。只是安静的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夜,也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
沫色小区,十九楼。
此刻,某女人也在bào怒的边缘。“陆寒琛,赶紧给我滚下去。”
“沫沫,我什么也没做。”
的确。
他的确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压着她在睡觉。
当然,有些事qíng他是想做。但今天医生说了不能。下午在商场的时候沫沫心疼他给了他。这个时候,他的确是又想了。在他也要想着她现在的身体。她还在吃药呢。他不能随心所yù的要。
这货把她当ròu垫了?
“你压着我,我不痛是不是?”
“那换你压我。”话落间,两人已经换了姿势。
陆寒琛的确是什么也没做。但他就是想黏在她身上不想下去。
“陆寒琛,还要不要睡觉了?”
“沫沫,不影响睡觉。乖,很晚了别吵了睡觉。”
到底是谁影响睡觉的?
这个臭男人!
苏以沫想骂他。却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妈咪。”
是辰辰在敲门。
“妈咪,你睡了么?”
“陆寒琛,你快放开我。辰辰在敲门。”她压低了声音。
陆寒琛的脸黑了,不高兴了。这个臭小子大晚上的敲什么门?
“妈咪。”
“陆寒琛,快放开。”
陆寒琛只好放开媳妇。
苏以沫起身去开了门,“宝贝,怎么了?”
门口,辰辰抱着枕头,委屈的撅着小嘴,“妈咪,宝贝今晚可不可以和你睡?”
“不可以。”苏以沫倒是还没有开口,陆寒琛一口回了。
“妈咪。”辰辰不想看那个老男人,小眼神只盯着他妈咪,“外面一直在打雷,我怕。”
辰辰毕竟也只是一个才四岁的孩子。
“一个男人怕什么打雷?”
“那我也是小孩子。今晚我就是要和妈咪睡。”老男人老是和他过不去,真讨厌。
苏以沫瞪了里面的男人一眼,这个男人真是幼稚的要死。连自己儿子的醋也要吃。苏以沫直接将儿子拉回了卧室,“别理他,今晚和妈咪睡。”
“chuáng小。睡不下他。”陆寒琛自然是不满了。
苏以沫:“……”
chuáng哪里小了?
睁眼说瞎话!明明chuáng大的就是在来两个辰辰都睡的下。
辰辰也不理会他,直接把枕头一丢。爬上了chuáng。
“陆奕辰,你多大了还怕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