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看见她拨过去的电话,还是不想回她?
以前从来不会发生这种qíng况,曾经即使他们冷战,但只要她给他打电话,他还是会接,只是他会赌气不说话。
薄凉忽然觉得这次的qíng况似乎不太乐观。
“梁启风,你这么差的技术是怎么当上外科主任的……啊——”
“就是这么当上的。”梁启风瞥了他一眼,“嫌我技术差,下次出门右转,不送。”
薄凉看了一眼厉城尧,思索了一下拿着手机走出去。
厉城尧总觉得她今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见她走出去,不由的有些担心,目光一直跟随。
梁启风把他的表qíng尽收眼底,问了一句,“喜欢人家?”
厉城尧收回目光,“不行吗?”
“我看人家姑娘挺好的,配你,糟蹋了!”
厉城尧气结,“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不能!”
走到无人的地方,薄凉咬了咬唇,再一次试着拨打傅容止的手机,依旧响了很久,始终无人接听。
她拿下手机,又打了一个电话,这次那边很快接起来,她忙问道,“李婶,傅总回来了吗?”
“还没有。”
薄凉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好吧,我知道了。”
李婶听出薄凉声音里的失望,“薄小姐放心,少爷要是回来了,我一定会告诉少爷你找他。”
“谢谢李婶。”
两边刚挂了电话,李婶准备去打扫卫生,却听见门口传来动静,忙走过去开门,看见傅容止被殷琛给扶了回来,她迎上前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酒味从傅容止的身上传来。
一到家门口,傅容止就推开殷琛,一个人步伐不稳的往楼上走去。
殷琛站在大门口,看着傅容止的背影对李婶说道,“少爷喝了不少的酒,麻烦熬点解酒的东西送上去。”
“好。”
李婶端着解酒汤上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响应,她试探xing的开口,“少爷,我熬了解酒汤,我端进来了。”
说完,还是无人应声,李婶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马上闻到了一股很浓的烟味,目光扫视了一圈,看见傅容止慵懒靠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脸上面无表qíng,手上则夹着香烟,而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五六根烟头了。
“少爷,你怎么抽这么多的烟啊!”李婶心一惊,忙把手中的托盘放下,然后去开窗通风。
李婶转身,发现傅容止将手中还未燃尽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又准备点新的一支,她劝道,“少爷,别抽了,这烟抽多了不好!”
傅容止没理会,点燃一支又开始吞云吐雾起来,然后随手将打火机扔一旁。
“少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李婶还从未见过傅容止这样过,浑身颓废,沮丧,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心中不由的担心起来,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gān着急,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少爷,薄小姐昨晚来找过你,一直等到今天早上才从这里离开的,说有很重要的事qíng要告诉你,麻烦你有空给她回个电话。”
傅容止抽烟的动作一顿,李婶心中一喜,果然要搬出薄小姐才有效果。
☆、103她不能再任由悲伤的qíng绪主宰自己了
103她不能再任由悲伤的qíng绪主宰自己了 傅容止抽烟的动作一顿,李婶心中一喜,果然要搬出薄小姐才有效果。
可是下一秒,李婶却听见傅容止用沙哑且冷冽的声音说道,“以后关于她的事儿,不用再告诉我。”
李婶不敢置信,“少爷——”
傅容止冷着脸,“我傅容止跟薄凉从今天起,没有任何关系了,而我对陌生人的事qíng一点兴趣都没有。”
李婶一下子就着急了,“少爷,你跟薄小姐怎么会是陌生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傅容止将手中的烟掐灭后,慢慢的站起来,“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少爷……”
傅容止再一次重复,语气里已然没有耐xing,“出去!”
李婶见傅容止正在气头上,不敢再多说,只好先退出去,只是眉头紧锁,薄小姐跟少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少爷竟说薄小姐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