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傅容止的手机响起,见是叶成忠打来的,他的余光瞥了一眼后面,见薄凉还在低头偷偷的骂她,勾唇一笑,将车停靠在路边,然后才接了起来,“喂。”
“傅少爷,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了,听说薄凉现在是你的秘书?”叶成忠虽是长辈,但和傅容止说话的时候,还是带着几分敬畏的。
傅容止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对,她的确是我秘书。”
闻言,薄凉立刻看向傅容止,知道这通电话肯定跟自己有关。
叶成忠立刻告状的说道,“傅少爷,这种人可千万不能留。”
“为什么?”
“薄凉竟然带人打伤天歌,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而且品行不端,听说她认识殷琛,殷琛这个人,傅少爷应该听说过吧,黑道里的一把手,说不定薄凉就是殷琛派进华瑞的歼细,想要窃取华瑞的商业机密,傅少爷,我知道你之前跟那个女人有过一段不成熟的感qíng,但是那个女人不识好歹,现在又出现接近你,肯定目的不纯,所以还请你立刻开除薄凉,让她滚出叶城。”
在叶成忠看来,傅容止是天之骄子,被一个女人当众拒绝,肯定恨死了这个女人。
傅容止敛眉,低沉的回复道,“叶老,她和叶小姐打架的事qíng,我已经知道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是叶小姐先出言rǔ骂的,所以她才反击,后面叶小姐私自关押我的秘书,烫伤了她的手,有跟我打过招呼吗?”
☆、45关于你的事儿,我都记得很清楚
45关于你的事儿,我都记得很清楚 傅容止敛眉,低沉的回复道,“叶老,她和叶小姐打架的事qíng,我已经知道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是叶小姐先出言rǔ骂的,所以她才反击,后面叶小姐私自关押我的秘书,烫伤了她的手,有跟我打过招呼吗?”
那头,叶成忠当然是为叶天歌辩驳,“天歌我了解,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一定是薄凉得罪了天歌,所以天歌才会对薄凉小惩大诫的。”
“那叶老的意思是我傅容止管教无方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袒护的意思,令叶成忠愣了几秒钟,这才急急忙忙的解释,“傅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至于你说想要窃取华瑞的商业机密,如果她薄凉能在我傅容止的眼皮子底下把这事办成了,也是她的本事。”
这话更是堵得叶成忠哑口无言,本来他还想借着傅容止的手,好好收拾一下薄凉,这样即不会得罪殷琛,又能帮天歌报仇,可没想到傅容止不按常理出牌。
难道四年前那场耻rǔ他忘记了吗?
傅容止挂掉电话,不经意的掀起眼眸,却从后视镜里看到,薄凉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他头也不回的问,“有话就说。”
“刚才是叶天歌的父亲给你打的电话?”
“嗯。”
“谢谢你…替我说话。”
刚才听见他在电话里qiáng势的袒护她,她的心脏qíng不自禁的狂跳起来,周围被一股暖意包裹着,手上的伤仿佛也没那么疼了。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你让人欺负了,我的脸往哪儿搁。”
闻言,薄凉的眼眶一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又重复的说道,“谢谢。”
“行了,你可别感动的哭出来,本来长得就不好看,一哭更丑了。”
本来她是挺感动的,但是被他这么一说,所有的感动烟消云散了,现在她只想翻白眼。
车子开到苏白墨的小区楼下,薄凉叫醒了薄晓,牵着她下车,薄晓本来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但是又想起了什么,揉了揉眼睛,带着睡意的跟傅容止摆手,“哥,再见。”
薄凉也看向车内,恰好对上傅容止深沉的眼眸,脸颊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火辣辣的,她赶紧挪开目光,急忙带着薄晓上楼。
苏白墨看见她们回来,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急匆匆的走过去,“你们总算回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受伤了没有?”
“我先带薄晓去睡觉,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你也快去睡,我们没事,详细的事qíng我明天再告诉你。”
薄晓困极了,一沾chuáng就睡着了,薄凉替薄晓拉了拉被子,这才准备去洗漱,但是刚拧开水龙头,手上就传来一股锥心的刺痛,她看了看手背上的红印,去客厅拿了药箱,却发现没有烫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