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这么多年了,竟还跟不谙世事的少女一样。
傅容止盯着她的视线,慢慢变得滚烫且灼热起来。
腿间原本沉睡的巨物开始苏醒,身体诚实的反应了他内心所想。
他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起这种想法,更不可能碰她,但这种想法一旦起来,想要压制下去,十分的困难。
除非发泄出来。
傅容止把水流声开到最大,知道薄凉被他抓到之后,肯定不敢再偷看,便隔着玻璃看着她,而手则往下握住自己的需求,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薄凉毫无所知的坐在门口,心里还在懊恼刚才像个色鬼一样,就算她真的看了,被抓到,那也要表现得一点都不心虚才行。
可是她却像个败兵一样。
傅容止灼热的视线更浓,身体也尤为紧绷,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要是薄凉知道傅容止此刻看着她在自己那个的话,她肯定会好长一段时间不敢看傅容止的那双手。
她换了一个姿势,手撑着下颚,随口问了一声,“容止,你洗好了吗?”
但此刻的傅容止根本就没办法回答她的话,因为一开口,声音必然会流泻出极大的yù望,沙哑到极致。
没听到回答,薄凉又试探xing的喊道,“容止…”
他知道,若是他再不出声,她必定会因为担心回头,可她若是回头,一定会被现在的傅容止给吓到。
他全身肌ròu纠结,脸上有着炙热的汗水,那双原本从容淡定的眼眸,现在变得赤红,像原本禁yù的仙人此刻被拉下了神坛。
他鼻音极浓的发出一个音节。
“嗯。”
听见他回应,薄凉放下心,继续恣意的坐在那里。
只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平常他洗澡很快的,今儿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
都快二十分钟了。
傅容止则有点郁闷,手不是她的,感觉就是不对。
一时间想要解放自己,还真是不容易。
不得不自己脑补一下之前他疼爱她时的画面,画面邪恶,任意妄为。
终于当那个临界点来到的时候,傅容止张嘴无声的咆哮,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丝丝的呐喊,那代表着舒服。
快速冲刷了身体,傅容止穿上衣服走到她的身边。
听见脚步声,薄凉蓦地抬头,欣喜的道,“洗完了吗?”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而后离开浴室。
薄凉觉得他有一点点奇怪,眼睛黑亮极了,浑身散发着一股跟平日里不一样的慵懒,而这股慵懒的颓意只有每次他们恩爱完后,他才会产生。
是她的错觉吗?
应该是吧。
反正薄凉是不可能问的。
刚才在浴室来了一发,但对傅容止来说有点隔靴搔痒,没有很带劲儿,发泄之后,内心随之而来的是空虚,更渴望被填满。
薄凉跟着他走过来,见他突然回头,对上他的视线,令她觉得自己是只小兔子,被猎鹰给盯上了,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怎,怎么了?”
傅容止一瞬不瞬的凝视了她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出手。
他甚至忍不住在心里鄙夷自己,这种qíng况下还想要压她,他是禽shòu吗?
薄凉觉得他洗了澡出来就怪怪的,不说话,又爱盯着她,把她盯得毛骨悚然的,极为不自在。
傅容止指了指沙发,“你坐那儿去。”
“噢。”薄凉懵懵的坐过去。
傅容止则选择了一个离她稍远的位置坐下,有点烦躁的拿起杂志看起来。
他都有点怀疑梁启风给他吃的不是解药,而是…催qíng的药。
不然他为什么心里一直都冷静不下来。
☆、410救人
不然他为什么心里一直都冷静不下来。
到了傍晚,他们也没什么不良的反应,梁启风检查了一番,告诉他们,qíng况似乎还不错。
后面他会加大药量,如果加大了药量他们的身体还是没产生排斥的话,那就可以继续用这个方法试下去。
等梁启风检查完,傅容止默认为,现在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事,等梁启风一离开,压抑了大半天的傅容止,立刻化身为láng,把薄凉吃得连渣都不剩。
薄凉很是意外,刚才看起来不是都还好好的嘛,怎么一下子就扑过来了。
就像láng猛然撕掉人类的伪装。
薄凉被上下其手,折腾得不行,他是偷吃了壮暘散吧,觉得自己这小身板真的有点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