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么样。”
叶世林怒呵,“薄凉——”
她微微一笑,“叶伯父凭什么认为我薄凉就一定要帮忙才行,叶小姐一贯目中无人,吃点苦也是好的。”
叶世林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用怀疑的语气,“是你让人做的对不对?”
“什么?”薄凉没懂。
“是你让人陷害天歌的。”
闻言,薄凉愣了大概有三秒钟,随即笑出声,“叶伯父,你的想象力很好,不过要真是我让人做的,我今天根本就不会làng费这个时间来见你。”
虽然她的确非常不喜欢叶天歌,也希望有朝一日有人能治一治叶天歌,但她现在真的没那个闲qíng逸致去诬陷一个人。
因为她相信,恶人自有天收。
叶世林刚才也是恼怒才说出这种话,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下,“薄小姐,我求你帮帮我,替我向殷先生说些好话,只要天歌能出来,无论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闻言,薄凉略微沉思,听叶世林这话的意思,不会是殷琛让人做的吧?
为什么?
难道叶天歌也把殷琛给得罪了?或者更严重的是,把他家少爷给得罪了?所以才有了走|私毒|品这罪名?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少爷真挺厉害的。
叶家在叶城可不是无名之辈,能把叶家的掌上明珠弄进去,还让叶世林一点办法都没有,竟找到她的头上来求她帮忙。
细细一想,薄凉脖颈一凉,跟这样的人做jiāo易,最后会不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61是不考虑我,还是所有的人都不考虑?
61是不考虑我,还是所有的人都不考虑? 细细一想,薄凉脖颈一凉,跟这样的人做jiāo易,最后会不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叶世林见薄凉竟有些走神,心中愤愤不堪,加重了语气,“薄小姐,我跟你说的话,你有听到吗?”
薄凉掀起眼眸,“叶伯父,薄凉只是一个小人物,真的帮不上任何忙,你找错人了,喝的我请,麻烦您跑一趟了。”
说着,她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放在桌子上,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
“啪!”叶世林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眉头紧拧。
小小一个薄凉,竟敢无视他,实在可恶。
医院里,乔婉怡正在输液,傅容止修长的身影站在窗边,注视着外面的风景,目光深邃,眼底波光流动,复杂而又深不可测。
乔婉怡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容止,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傅容止微微回眸,低沉的声音当中有着浅淡的距离。
“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我真的很开心,容止,我们认识也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婉怡。”傅容止转身看向她,目光淡淡的,“我刚接手华瑞不久,想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华瑞的发展上,其他的事qíng暂时不想考虑。”
乔婉怡眼眸一闪,忍不住问道,“是不考虑我,还是所有的人都不考虑?”
“都不考虑。”
“包括…薄凉吗?”
傅容止漆黑的眼眸微微一沉,两人对视了大概有好几秒钟,她渴望从他嘴里得到肯定的答复,但是却见他的目光落在输液瓶上,薄唇微启,“液快输完了,我去叫一下医生。”
说完,他便迈步走出病房。
乔婉怡靠在chuáng头上,红唇微抿,为什么要闪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不正面答复。
是因为心里还喜欢薄凉吗?
四年了,还没死心吗?
傅容止大概是她见过最绝qíng,却也是最痴qíng的男人了。
可惜他的痴qíng却没能给自己。
薄凉那个不懂得珍惜的女人,凭什么得到容止的爱,她根本就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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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天里,薄凉和傅容止除非必要,两人基本上没有多余的jiāo谈,有时候傅容止安排任务,薄凉没太懂,想多问两句,但见他埋头工作,一副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给咽下去。
算了,还是自己回去再研究一下吧,免得多问了又挨骂。
东西做出来递给他,当看见他眉头一皱,还没开口,薄凉就知道,挨骂这茬是躲不过了,立刻低头缩着脖子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