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把她裹成木乃伊,他上半身也差不多弄成一个茧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累了,想睡觉。”
苏白墨有点搞不清楚他的脑回路,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他已经闭上眼睛了,不由的无声叹了一口气。
他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他们可以好好的分开,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但是现在偏偏他们弄得彼此都遍体鳞伤,伤痕累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上。
如果再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不会再答应跟他jiāo往,或许,连遇见都不要了。
萧贯中不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可他却是她爱得最深也是最累,甚至是最痛的一个人。
他说留下孩子,她就可以离开。
可若孩子真的留下,她还能了无牵挂的离开吗?
毕竟是十月怀胎,如果生下连见都不曾见一面,只怕她不会甘心吧,可她怕孩子生下又会是另一场劫难的开始。
如果她没有办法平静的留下孩子,她一定还是会跟他纠缠,那跟现在的qíng况又有什么差别,他们还会互相折磨着彼此。
可那个时候,受到伤害的可就不仅仅是他们,还有无辜的孩子。
就在苏白墨沉思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他低哑的声音,“苏白墨,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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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墨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都已经冒出来了,缕缕光线穿透窗帘fèng透she进来。
她偏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手脚都攀在她的身上,本来裹着被子她就不怎么能动弹了,被他这样抱着,更是动不了,觉得浑身酸疼得厉害。
不过见他依旧睡得很沉,她到没想过要把他弄醒,着实觉得有些尴尬。
可如果不叫醒他,那她要如何逃出这个束缚。
苏白墨暗自叹了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隔着被子将他轻轻的推开一些,然后慢慢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这个过程至少有五分钟,汗都bī出来了。
她穿上鞋就打算去隔壁,可是余光撇了他一眼,发现他沉静睡着的摸样很是无害,一点都不似醒来的时候攻击力那么qiáng。
见他身上的纱布有些被血染红了,微微抿唇,俯身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发烧,那应该就没感染。
临走的时候,她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离开卧室关上门,苏白墨去了客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不烧了,找了一只温度计测了一下,的确降下来了。
洗澡的时候,苏白墨低头看了肚子一眼,虽然还算平坦,可多少还是有些看得出来,再过两个月,就会变得见风长,跟个球一样。
随着时间越长,孩子和妈妈的互动就会变得越来越多,它会听见外界的一些声音。
而到了那个时候,苏白墨想,她是决计不忍心再流掉孩子的吧。
苏白墨摸了摸肚子,心qíng格外复杂。
洗了澡出来,她就听见楼下传来动静,疑惑的下去,发现是方若琴,“伯母。”
方若琴的脸上有着笑意,“白墨,你醒了啊,我早上过来敲门,没人开,我就自己拿钥匙进来了,看见你跟贯中还在睡,我就没叫醒你们,我做了早饭,可以吃了。”
☆、596搪塞的话
方若琴的脸上有着笑意,“白墨,你醒了啊,我早上过来敲门,没人开,我就自己拿钥匙进来了,看见你跟贯中还在睡,我就没叫醒你们,我做了早饭,可以吃了。”
苏白墨想起她跟萧贯中此刻的关系,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方若琴的这份热qíng。
方若琴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别扭,走过去拉着她的手,“白墨啊,别多想,先吃饭。”
苏白墨刚准备跟着方若琴去饭厅,就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抬头就看见萧贯中缓步从楼上下来,满脸的慵懒之色,穿着家居服,看起来还算jīng神。
“妈,你怎么来了?”
方若琴笑着说道,“你们好一阵子没回家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们,既然起来了,那就一起吃饭。”
不过随着萧贯中步下楼梯,方若琴看见他脸上的擦伤,放开苏白墨的手上前查看,惊呼道,“贯中,你怎么受伤了?出什么事了?”
萧贯中看见方若琴伸过来的手,微微闪躲,“一点小伤,没有大碍。”
方若琴从领口隐约看见缠着纱布,拨开一看,“贯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