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一画就是十年,真是难为他了。
以前总以为他是不会画画的,现在知道他为了自己一练习就是十年,怎么能不感动。
今晚他给自己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多的她还来不及消化。
就在曾柔还在想他是怎么练习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了那熟悉的旋律。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陈奕迅的歌声是那样的动听,这也是曾柔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流行歌曲之一。
没想到他还记得。
梁鹏飞当然记得,他还会唱。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梁鹏飞的声音已经盖住了原唱的声音。
他一边唱一边看着曾柔的侧脸,心里默想:十年之后你还在我身畔,这种感觉真好。
醇厚动人的声音就这样一点点飘进了曾柔的耳朵里。
qíng难自制,她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地攀上了梁鹏飞的脖子。
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的。
她主动吻上他还在微启的嘴唇。
这一触碰,歌声也戛然而止。
所有的激。qíng、热qíng在这一刻爆发了,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灯火下jiāo。缠在一起的躯体,已经是无法拆解。
不知道酣。畅。淋。漓到几回,曾柔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403 那还不是你身边的蜜蜂太多了,害怕她们蛰的我一头包
安安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明明知道窗外已大亮,就是不想起。
脖子那里有东西在蹭来蹭去,软软的,痒痒的,还麻麻的。
她本能地用手挥了挥。“不动了,我没力气了。”
这句话的确管用,果然没有东西再蹭她的脖子了。
就在安安以为可以安心睡觉的时候,又有东西向她的下巴处蹭过来。
qiáng打起jīng神才算是勉qiáng睁开双眸。
当看到佘正莲那张脸时,她有些后怕了。
这是后遗症。
天呀,从来不知道男人的jīng力是这样的旺盛。
难道就不知道累吗?
安安早已经浑身发软,就像是全身的筋脉被抽离了一样。
“莲,拜托了,我们改天好吗?”软弱无力的声音,几近哀求。
这样如猫一样慵懒的声音让佘正莲的身体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
他不言语,把头埋在安安的颈项处细致地噬。咬着,就像是蚕宝宝在细细地,轻轻地蚕食,极有耐心。
安安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双手托住他的腮下:“莲,该起chuáng了,我们出去吃早饭吧,我饿了。”
想着她饿了,佘正莲就不再逗她了。
他松开安安,俯视着她的脸说:“宝贝,是该起chuáng了,我真怕你在chuáng上晕过去。”
安安不解地凝望着他的脸,有些晕乎乎的。
佘正莲开口:“再不起chuáng,我们就要晚饭、中饭、早饭一起吃了?”
听他这样一说,安安才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
可不是嘛,这都过了午饭的点了。
她猛地坐起来,快速地穿上衣服。
反观一旁的佘正莲早已经穿戴整齐,从容、优雅。
自己的láng狈和他一比,安安恨不得缩回到chuáng上。
“你……你早就起来了,为什么不叫我?”
佘正莲笑,“我叫了很多遍,是你装作没有听见。”
“我真的没有听见。”安安很委屈的说道。
“好了,没听见算了。我也没有怪你呀,这不是把你叫起来了吗?”
安安:“……”
这倒成了她的错了,还真是说不清楚。
脑袋是懵的,很懵,很懵。
孩子一样的迷茫眼神,让她这张年轻的脸庞看上去更加的稚气。
要不是考虑到她的身体,佘正莲还真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
哎,算了,来日方长。
他笑着说:“赶紧起chuáng吃饭,我们定的下午的机票回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