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离开的秦禹墨停下了脚步,“王阿姨,也要体谅一下莲的心qíng嘛,安安虽小,可是他不年轻了。”
王君雅笑笑:“这个禹墨一直都这样,唯恐天下不乱。”
“王阿姨,我可是实话实说。”
王君雅指了指,“好了,你没看正莲在瞪着你。”
秦禹墨补了一刀:“就算是眼珠子瞪出来,也改变不了他年纪大的事实。”
除了佘正莲,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过后的王君雅说:“还有病人等着呢,我就先走了。”
“好的,王阿姨。”
待王君雅走后秦禹墨又打趣道:“安安,别动不动就抛下莲。你都不知道你离开的这几个月,莲都过的什么日子。”
佘正莲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吼道:“行了,还不滚去上你的班?”
“得,真是过河拆桥的人,这下真走了。”
话音落下,秦禹墨如闪电一样闪开了。
佘正莲一手拿着报告书,一手搂着安安的腰,“这下我们是不是可以放心地去拿结婚证,办婚礼了?”
安安小声说:“莲,要不还是晚点儿吧。还是等怀上了再去补办,其实这些都是形式,我们现在和夫妻又有什么区别?”
他当然知道这丫头顾虑的是什么,可是秦禹墨的一句话也算刺到了他的心头。
哎,算了,都随她吧。
不过眼下他还是要尽快查出原因才安心。
停车场里,佘正莲并没有急着开车。
他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安安,你当时是在哪家医院检查的?”
安安一怔:“难不成你还要去起诉这家医院不成?再说了王阿姨也说了我宫寒,可能是那家医院的医生有些夸大了。”
她随即一想,又说道:“要说那个孙医生也不像是会夸大事实的人,她的岁数应该是和王阿姨差不多,待人挺和气的。我陪云诺一起去过一次,她当时还给云诺说要平常心对待。”
“你们一起去过?”
安安如实说:“那次是我找云诺时,正巧碰上她要去体检,就和她一起去了。后来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医院的宣传册,就想着和你已经在一起那么久了,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就偷偷地一个人又去了一趟。”
“后来呢?”
安安的声音逐渐小了起来,“后来,后来婚礼前报告书寄给我了,我看到后就傻眼了。可是又不甘心,毕竟嫁给你是我这一生的追求,哪怕是当一天的新娘子也好。”
说到这里安安眼里的泪花越积越多,就像是要无数颗星星要从天幕上掉落下来一样,让他想要去接住。
佘正莲无声地叹息:“就因为这个你在婚礼上离我而去?'
“和仲云哲合起来演戏骗我就那么好玩?嗯?”
安安知道他生气了,忙说:“莲,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给云哲打电话了。我其实也后悔,在榕城的那几个月,我过的并不开心。bī迫自己把你忘记,可是你就像是刻在了我脑子里一样。”
“傻丫头,忘不掉的何止你。我也是一样。或许在很多年前你就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只是我自己不自知罢了。”
安安不敢相信,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佘正莲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说:“那个时候总以为你是小孩子,怎么会往这方面想。再加上那个时候……”
“还是我替你说吧,那个时候你身边的莺莺燕燕那么多,哪里能看到我。”
“怎么,还在吃醋呀。都是多少年前的老huáng历了,还要翻出来吗?再说了,你身边的苍蝇也不少,仲云哲、李呈勋这些人也都没闲着。”
安安不想再和他说这些了,赶紧说道:“好了,我们还是快回家吧。”
“好,坐好了。”
……
书房里,沈童仔细地听着。
“莲少,有了这条线索我会很快查出来的。”
佘正莲点点头,随后说:“你和杨柳处的怎么样?”
一向都面无表qíng的沈童露出些许的尴尬之色,“我和她只见过几面。”
佘正莲嘴角不觉扬了杨,他清楚要是让沈童承认那简直是比登天还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