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呆住的时候,佘正莲的嘴角已经覆了过来。
轻轻、柔柔、又软软的。
他就这样一点点地吻着。
不知何时书房的门已经打开了,他们一路从门内到门外。
直到头顶的壁灯晃到了安安的眼睛,她才一惊,口齿不清地说道:“莲……这是在走廊上……要是伯母他们看到了不好。”
“宝贝,这个时候爸妈是不会上楼上来的。他们巴不得我们的动静越大越好。”
他的话让安安浑身的起皮疙瘩都起了密密麻麻的的一层。
这都叫什么事呀。
她还想再试图开口时,已经不由她了。
所有的话语都憋在了她的口腔里发不出来。
因为佘正莲一刻都没有停下,唇、手并用。
一路又从走廊到了卧室门口。
关上门的瞬间,两具火热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再也分不开了。
这一夜,从浴室到卧室的chuáng上,他们不知疲倦……
快天亮时,那极致的欢。愉感再次刷过安安的全身,随后又是全身的酸软无力。
不到一会儿,她就昏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安安睡得很沉,再醒过来时外面已经天大亮了。
她伸手去摸一边的chuáng,空空的,哪里还有佘正莲的影子。
安安猛地坐起急忙下chuáng,只是腿还是软了一下跪在了chuáng面前。
她撑起身子挪动步子到了chuáng边,向外看去,他常开的那一辆车已经没有了踪影。
这么早他怎么会出去呢?
上班,不会。
安安已经否定了,因为他不需要去那么早。
一想到他昨晚在书房失常的表现,安安的心突然不安起来。
就连眼皮子都在不停的跳动着。
安安冲进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
刚要穿上大衣出门,手机响了一声。
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发来的短信,很简短的一句话【佘正莲在城西的公墓,jīng彩不容错过。】
墓地,他怎么会在墓地?
这条短信发给她意yù何为?
现在顾不得想这些了,安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亲自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拿起一旁的包,安安就下楼了。
曾莉莉刚好从厨房那边走过来,手上还端着吃的,她不觉问:“安安,你这是要出去?”
“嗯,伯母,莲有东西忘在家里了,我给他送过去。”
“那你也得吃了饭再去呀。”
“不了,我先给他送过去吧,免得他着急。”
曾莉莉看了看还是说:“既然这么急,我让司机送你去。”
安安说:“奥,不用了,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回都要不少时间,我就在前面叫辆出租车就好了,很方便的。”
见她如此坚决,曾莉莉只好说:“那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送到了别忘记吃早饭。”
安安笑着说:“伯母放心好了,我会的。”
就这样她边说边出了家门。
运气真的还是不错,出门没走多远就遇到了一辆出租车。
安安拉开车门直接说道:“师傅,去城西的公墓。”
司机一怔,还是问道:“姑娘,天气预报今天有雪呀,你这一大早就去祭奠先人。”
“是的,今天必须去。”安安说的很小声,目光已经飘到了窗外。
司机见状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反正只要顾客付钱就好了。
……
李呈勋一连敲了几下门都没有见人回应。
他又拨了Alice的电话,结果她没接。
一连打了几个都无人接听,李呈勋总觉得有什么事qíng要发生一样。
他不安地到总台那里询问了一下,正巧大堂经理过来了。
碍于李呈勋是莲少的朋友,大堂经理很热qíng地说:“李总,请问有什么要帮助的吗?”
见到他,李呈勋仿佛就看到了希望。“我的秘书Alice一大早不见了,先是敲门没人应,后来打电话又是无人接听。我担心她出事,就想来问问你们,看有谁见到了她。”
“李总,您别着急,请跟我来。”
在大堂经理的带领下,他们又一次来到了监控室。
☆、420 莲少,这个时候惺惺作态是不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