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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白天的。
还有老人在楼下。
曾柔瞪大眼睛,脑袋不停地摇晃着,很是坚决地说:“白天不行,坚决不行。”
她的模样看在梁鹏飞眼里要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女人的确都是水做的,要不怎么会有温柔似水、小女人这些词汇。
以前的曾柔浑身带刺,就像是一个刺猬一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是她不够温柔,是他梁鹏飞做的不好。
他要是早点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他早就看到了曾柔的这一面。
男人都是天生的好斗者。
在弱ròuqiáng食的生物链中,他们喜欢一边舔着伤口,一边成长。
但是他们更喜欢自己的女人柔弱一些,这样才能显示男人王者的风范。
梁鹏飞也不例外。
他更喜欢曾柔在他面前撒娇。
“柔,以后都这样好吗?”
“哪样?”
“像这样撒娇。”
撒娇?她有吗?
曾柔说:“我哪里有撒娇了?”
“你刚刚就有。”梁鹏飞就这样看着她,不再言语。
四目相对时,彼此眼中的浓。qíng。蜜。意就这样流淌了出来。
渐渐地,渐渐地,越铺越开,整个房间都笼罩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刚才还嘴上说坚决不行的曾柔,身体早已经苏。软无力了。
有他在眼前,别的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眸子里,梁鹏飞的影子就像是嵌了进去一样,是那样的清晰。
耳鬓厮磨间,曾柔只想搂着他,感受他的温度。
……
“这是什么味道?”佘正莲进门的第一句话,更是满脸的嫌弃。
安安和婆婆曾莉莉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们两个也吸了吸鼻子,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安安问:“我这个孕妇都没有闻到,你的鼻子倒是灵?”
佘正莲解开大衣的扣子,边走边脱掉说:“可能是从外面突然进来,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他刚坐下来一会儿,家里的阿姨把炖好的燕窝端了过来。
曾莉莉说:“安安,你看看这个能喝下去吗?要是不行就再做别的。”
“妈,我试试吧。”安安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放进了嘴里,直到咽下去后她说道:“好像可以呀。”
和她一样开心的曾莉莉说:“既然不吐了,那就多吃一点儿。”
“嗯。”
安安很快就把一碗燕窝吃下了肚。
一旁的阿姨也算欣慰,总算是没有白忙乎。
“安安,要不要我再给你盛一碗?”
“嗯,谢谢!”安安又说:“也不要光给我一个人吃,给妈和莲也盛一碗。”
阿姨应道:“好勒。”
安安居然吃了没有吐,也倒是一个好消息。
佘正莲自然就忽略了刚才闻到的那个怪味了。
“既然这个能吃,你就多吃一点。”
曾莉莉也附和道:“是呀,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吃饭,这脸都瘦了。”
安安问:“妈,你当年怀莲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可不是,他就没有老实地待过,每天折腾的我就像是害了一场大病一样,那叫一个难受。”曾莉莉继续说道:“还以为把他生下来就好了,谁知道更是闹人,从小到大就没有消停过。哎,养儿子就是累人呀。”
安安“扑哧”一笑:“原来你小时候这么折腾妈呀,还真是不听话。”
“我……我哪里知道小时候什么样子。”佘正莲反驳道:“再说了,指不定你小时候什么样呢。下次有机会我也要向岳母打听一下。”
“那要让你失望了,我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听话。”
“听话,就你,算了吧。你不把郁家的房顶掀翻就算好了。”
安安红着脖子辩解:“我哪有。”
佘正莲笑着说:“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可以找到好多证人。”
“你……”安安一下子就哑火了。
是呀,的确有很多人都是看到她长大的。
谁让她晚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