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一直都仰视着这个男人。
心里的不甘和委屈让她立刻收起了刚才的笑容,她就这样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佘正东,松开你的手。”她的语气已经变得生冷僵硬,就像是有一层冰碴子袭上了佘正东的全身。
不过此刻他顾不上这些冰碴子,因为心中更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绕。
他拉住毛衫的手捏的更紧了,用低沉又隐忍的声音说道:“你刚才是期望哪个男人来?”
严芳菲一怔,随即也明白了他是误会了。
误会正好,她也懒得解释。
殊不知正是她的漠视,让佘正东更加地火冒三丈。
他左脚一勾,门结结实实地关上了。
也正因为这砰地一声,让严芳菲意思到了危险的气息正在向她扑面而来。
她退后了一步说:“你想gān吗?”
这声音早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镇定自若,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绵羊一样,光荣就义之前发出的哀鸣声。
谁说男人天生就该是理智的。
眼前的佘正东就像是发怒的狮子,那双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他早已经和平时的佘正东判若两人。
就在门关上的瞬间,他心底就有了一个想法。
不行今天就这样把她就地办了再说。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心忍的疼还是身体忍的疼。
那股火越烧越旺。
佘正东清楚地知道,他今天如果不吃到嘴里,即便不会bào毙,也会要了他半条命。
他不管不顾地向前一步,把严芳菲抱在了怀里。
她薄如纸片一样的身体,让他心里又是一痛。
带着怒气还有无限的怜惜,佘正东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唇瓣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他胸中的怒气已经消失了一大半了。
轻。尝辗转间,他只觉得骨头都变得苏。软。
何止他一人。
严芳菲也是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
仿佛之前的种种都被时光封存了一样。
她只觉得唇齿间的碰撞,让她的身体都在颤抖,心更是咚咚乱跳。
身体在向后倾斜。
已经顾不上了,她知道自己不会倒下去,沉醉在其中不愿意醒来。
好像和梦境里的qíng形是一模一样的。
严芳菲自欺欺人地在心里说这就是梦。
可疼痛还是袭来。
那是身体和墙壁的亲密接触。
佘正东不知何时已经将她按到了墙壁上。
他的身体牢牢地把严芳菲固定在了那里,他的双手更是钳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胳膊死死地钉在了那里。
纠。缠间,毛衫已经滑过严芳菲的肩头。
香肩微露,半遮半掩的更让佘正东身动qíng亦动。
他加重了力道,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也正因为这力道让严芳菲彻底的醒了。
她咬上佘正东的唇,这一下是又快又狠。
快的他来不及反应。
直到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他才轻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简直是一个母老虎。”
“你……”严芳菲气结,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大脑也短路了几秒,随后气鼓鼓地说道:“佘正东,这些年你简直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这么冷血无qíng。”
生气就好,生气就说明她还在意。
有了这样的认知,佘正东嘴角的笑意更开了。
那血迹也仿佛一下子晕开了。
这样的画面让严芳菲有些眩晕。
说不上是心疼他还是晕血,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房间都在晃动。
仅有的那点理智让她还是开口道:“你非要来硬的吗?”
“当然,我软不下来。”佘正东邪邪地说道。
同一时间拉下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体的某一处。
果然,又硬又烫手。
严芳菲心里咒骂道:你这个老流。氓。
她的手更像是触电了一样缩了回来。
只是用力过猛,她的胳膊肘撞上了墙壁。
这一下还不轻,仿佛肘关节都碎裂了一样,疼的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如果说一个吻让佘正东的怒气消失了一半,那么她的眼泪早已经让他所有的怒气消失殆尽。
这个时候他哪里还会想到之前的怒气,更顾不上身。下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