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信号不好还是怎么的,那边佘正莲说的话总是断断续续的,后来就听不清楚了,最后gān脆连个音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总不能再给佘家别的人打话吧。
无奈之下,她只好收了电话。
严芳菲最终还是把他带到了慕斯酒店。
酒店的地下车库,严芳菲看着副驾驶位上的佘正东,轻轻推了推他,“到酒店了,你还能走吗?”
佘正东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说道:“嗯?到家了吗?”
一个家字,让严芳菲想起了多年前她也这样照顾过醉酒的他。
只是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这个男人的恶习依然保持着,似乎更有发扬光大之势。
以前顶多是喝多了不说话,现在可好了直接耍无赖了。
想起刚才在酒吧里,他当着众人直接抱住她的样子,严芳菲就十分恼火。
从接到电话开始,她顾不上多想,拿起车钥匙和钱包就冲到了酒店的地下车库。
一路开一路想,他不是晚上有应酬吗,怎么又一个人跑到了酒吧,难道就因为下午对他的态度不好。
带着这样的疑问,严芳菲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皇庭的地下负一楼的酒吧。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这里没有嘈杂声,只有静静喝酒的客人,显得很安静。
也正因为安静,一个服务员走到了严芳菲的身边招呼她。
见她一副四处张望的模样,服务员问道:“请问您是找人吗?”
严芳菲不是很确定地问:“刚才应该是你们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人的。”
服务员立即反应过来说:“请问您是严芳菲女士吗?”
“是。”
“您的朋友在那边,我带您过去。”
服务员很快就把她带到了酒吧的一角。
趴在桌子上的不是佘正东还是谁,他居然趴在那里呼呼大睡起来。
“佘正东,醒醒。”
无论是推他还是敲桌子,他都只微眯着眼睛说一句话:“你……你来了?”
说完“啪”一声,整个人又倒在了桌子上。
服务员见如此qíng形,心里的石头也算落地了,至少对得起那一摞子百元大钞了。
“严女士,既然您来了,那我就先过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好的。”说完严芳菲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递到服务员的手上,“谢谢你对他的照顾。”
“哪里,哪里,您客气了。”
严芳菲说:“你拿着吧,这算是我的心意。”
见她如此坚持,服务员还是接了下来:“谢谢!”
看着服务员离开后,严芳菲这才走到佘正东身边说:“起来,我送你回去。”
“奥。”就在他起身时,不知道脚是不是跘到了哪里,他一个踉跄,人直接冲到了严芳菲的怀里,抱了一个满怀。
一身的酒气,加上是公共场合,严芳菲还是觉得不自在。
试图拿开他乱放的双手。
可是她刚拿开,他又放了回来。
不光放回来,还到处乱摸。
为了制止他的行为,严芳菲是好不容易半哄半拽地把他拖出了酒吧的门口。
等把他安置到车子里时,她发现自己的后脊梁沟都汗湿了……
身上还没gān透,他又开始折腾起来。
这会在酒店的地下车库里,严芳菲又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他从车里拉出来。
只是没有走到两步,佘正东的身子一歪,整个人都靠了过来。
这突来的重量,严芳菲的身板哪里承受的住。
整个人直接仰在了车门上。
“啊”一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佘正东已经捞过她的身体,直接把她压到了车的引擎盖上。
她在他的身。下,他那双有些迷蒙的双眸正直直地看着她,眼里皆是无限的暧。昧之色。
这个时候了,严芳菲当然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她质问道:“佘正东,你是故意的?”
过了半响,回答她的是他的脑袋结实地耷拉在她身上的声音。
接着还有两人的身体压在引擎盖上的闷声。
这声音让严芳菲眩晕,更让她窒息。
因为她如纸片一样的身体被佘正东压得动弹不了。
任由她怎么喊,他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