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佘正东仰着头任由水柱淋在脸上。
他刚才走过来时腿抖的厉害,一切都只有自己知道。
眼睛绷得难受,他更不想让她看见。
慌忙间,他是夺路而逃到了浴室。
直到打开了花洒,才算好一些。
眼里的液体也随之从眼角滑下,悄无声息地滑落。
对男人来说,这种心里的痛比自己头破血流来的更疼。
……
几个男人要说秦禹墨喝的最少,结果他还是走路最不稳的那一个。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人直接就爬在了chuáng上。
晓苏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那边的房间。
还好没有动静。
孩子应该早已经睡下了,这会有阿姨照顾着,她也能安心照顾秦禹墨了。
刚拿来热毛巾要给他擦擦脸,哪知道居然被他一口咬住了。
“禹墨,你松开,这是毛巾。”晓苏极其耐心地说着,边说边试图从他口中拿出来。
迷迷糊糊的秦禹墨还以为是有人在他嘴里抢吃的,咬的更紧了。
嘴巴还不停地吧唧吧唧的,真有点像儿子吃。奶时的样子。
晓苏笑了笑,也不夺了。心想着睡着了也许就好了。
男人喝醉了就是分外的重,晓苏抱着他的身体拖了半天也没有挪动半分。
最后无奈还是从柜子里拿出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
没有听到他嘴吧唧吧唧的声音了,晓苏这才去拿开那条已经凉了的毛巾。
刚拿起来,秦禹墨的一只手就放在了晓苏的身上。
晓苏惊吓不小,因为他的手放到了她胸。前最敏感的位置上。
刚刚这一触碰她觉得身体都颤了一下,那里更是颤的厉害。
“乖,睡觉了。咱们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晓苏就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他。
秦禹墨置若罔闻,依旧是我行我素地伸过另一只手来。嘴里还念叨道:“这里可是我的功劳,医生的手法当然好了,尤其是我这种拿手术刀的手,更是好。”
“好,你是好,可是我不好。”晓苏撇着嘴巴说道:“秦禹墨,你再不放手,明天儿子就没得吃了。”
他哪里听得到,早就呼呼大睡起来。
……
从浴室出来时,佘正东又恢复如初,看不出丝毫异样。
“你也去洗洗吧,洗了睡得舒服一些。”
严芳菲拿起一旁的睡衣“嗯”了一声走了进去。
也就是十五分钟的样子,她从里面出来了。
短头发就是利索,她用毛巾胡乱擦了擦,想着屋里暖气足一会儿就会gān。
可这些被佘正东看在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认为她不懂照顾自己。
“跟我来。”他拉起她的手就向浴室里走。
不等严芳菲反应过来,他已经拿出了chuī风机开始了他的训话:“冬天头发不chuīgān容易感冒你不知道?”
“这不是在室内吗?”
“室内也不行。”
不容她再辩解,佘正东按下了开关。
“轰轰”声就这样在她的头顶响起来。
对着镜子,佘正东手上的动作看上去有些别扭,但是贵在认真。
手指挑起她的短发时,更是小心翼翼,深怕弄疼她了一样。
严芳菲好想给他说:我的头发没有那么娇气。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望着镜子,她的眼角微微弯了弯。
这月牙一样的形状真像是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的模样。
☆、488 总觉得有什么事qíng要发生一样,心里惴惴不安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fèng隙照了进来。
这一照也让云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醒了?”萧煜枫清朗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云诺揉了揉眼睛笑着问:“昨晚我是怎么上楼的?”
“当然是我抱着你。”
“那康康呢?”
“当然还是我。”萧煜枫一边整理衣领一边说道:“我先把康康抱进门冯姨接了过去,随后又回车里抱你和宝宝。”
昨晚的事qíng云诺完全没有印象了,就像是喝多酒的是她一样。
想到昨天煜枫喝了那么多酒,还要照顾他们母子三人,她心里就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