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最近一直挑食,需要换一家饭店换一下口味了,一个口味再好吃也总有吃腻的时候。
走了很远的路,找到了一家非常有名的粥店,按照钱宁现在的身体状况,安伦点好了饭菜。还有郑民在那里,可能他的女友也在那里,安伦又随便加了几个招牌菜,提着饭盒回到了家。
安伦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水珠在安伦身上顺着完美的肌ròu汇成一串瞬间下滑。安伦关上花洒的开关,换好衣服走出了卫生间。
他想象着钱宁的无奈,可能退到chuáng边,也可能根本就没睡,倒要看看你会怎么样。安伦一肚子坏水,轻轻转动门把手,没动,门已经被内锁了。
安伦轻笑了一下,躺在沙发上,他知道钱宁是没准备好,自己会给他时间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安伦听着钱宁的卧室门传来了轻微的响动,接着是开门的声音。这些声音小的没有蚊子嗡嗡声大,可安伦是什么样的听力,从开门的声响就能判断出门打开了多大的fèng隙。
钱宁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看着熟睡的安伦一声叹气,又返回屋里取来了毯子搭在了安伦身上。
钱宁不动声色地回屋,把chuáng整理了一下,刚想躺下却被一双大手在身后搂住。
“靠,你不是睡了吗?”钱宁惊讶地问。
安伦松开手,一下躺在了chuáng上。钱宁睡意全无,呆呆地站在chuáng边。
安伦笑了起来,对钱宁说:“愣着gān什么,快点睡觉。”
钱宁嘟嘟囔囔地说:“这chuáng,这chuáng太小了,睡不开/俩人。”
安伦站起身,轻声说:“那你睡吧,我还是去睡沙发好了。”
“我睡沙发吧,你睡chuáng。”钱宁说完一下蹿出了门。结果自然是被安伦揪了回来,摁/回在/chuáng上。
钱宁无奈,闭着眼睛,不好意思地嘟囔了一句,“你也睡/chuáng吧,不过,你离我远点。”
安伦不需要太多的鼓励,神速一般躺在钱宁身边,用手把钱宁扒到与自己脸对脸,轻声问:“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钱宁把眼一瞪,“我拒绝婚前/xing/行为。”
安伦抚着钱宁的脸,凑在钱宁耳边,说:“那我娶你,嫁不嫁?”
钱宁抬起拳头用尽全力朝着安伦捶了过去,拳头带风,只是被安伦更大的手掌握住了。安伦把钱宁搂在身边,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也才只有二十七岁,正是jīng/力最旺盛的时候。”
“那你去找人啊,你这姿/色不但不花钱可能还会赚点儿。”钱宁调侃着。
“那不行,我对除你之外的都不感/兴趣,我这守了二十七年的身/子等的就是你。”那么冰冷的安伦说出如此yindàng的话,钱宁jī皮疙瘩落了一地。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也想反过来让安伦无语一次,钱宁嘿嘿笑着说:“你别告诉我你是个童/子身。”
“当然是。”
钱宁一撇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安伦使劲搂过钱宁,冷着声音问:“你不信?”
钱宁当然不信,先不说家世,就单说这外表,你要是处/男,那女人们都得窝囊死了。钱宁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笑了起来,拍着安伦的脸问:“你是处/男?撒谎会遭雷劈的。哦,你是不是不行啊,力不从心?”
安伦瞬间趴在了钱宁的身上,“行不行得试试,那样你就知道了。”
钱宁大惊,“你他妈有病啊,你下来。哎呀,刀口,咳咳——”
安伦还是下来了,他怕钱宁还没完全恢复的身体受到伤害,他实在是太喜欢钱宁了。
钱宁停止了咳嗽,敲着安伦的头骂道:“吓死老子了,不许拿老子开心。”
安伦把手伸到钱宁的衣服里,摸着钱宁的后背说:“那我让你开心。”
钱宁打开安伦的手,憋了好久的话终于说了出来,“哎 ,你这么对我,为什么呀,就因为帮过你,还为了你差点挂了吗?你可别多想,我可没想着用罪恶感绑架你。”
安伦把头枕在钱宁的胸上,想着钱宁的疑惑,顿时一阵喜感,一本正经地回答:“钱宁,任何有原因能解释的感qíng都不值得我这样,对你,没有原因。”
钱宁像个傻瓜一般,他在思索安伦的话,是的,爱qíng没有理由,如果非要给一个解释,那就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