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当然是赖上她了,自然是不需要牟泽这个大灯泡怵在中间发光发热,所以:“你只要把公司的事弄好就行,帐号解禁的事要抓紧。其它就不用管了,不在她面前晃也好,省得露馅。”
就在牟泽刚松口气,董柏寒又道:“ 不过,你还得帮着做最后一件事。”
晚些时候,牟泽把电话打到了邬小晓处,电话里,他语气沉重,几度yù言又止,中心意思只一个,希望邬小晓能来看看董柏寒,他的qíng况不太好。
听后,邬小晓下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她想了一下午,都没有结果,这会儿接了电话,邬小晓再也不犹豫了。
在去董柏寒他家前,她拐个弯先去找了趟于米蘭。邬小晓一副长谈的架试,于米蘭重视道:“怎么了?”
“我要请个长假,个人原因。”
“要多久?”
“不清楚,大概一个月到三个月。”
于米蘭想想道:“因为董柏寒,我听说他公司已经没事了。”
“不是公司,是他个人,他现在需要我。”
于米蘭也不能不尽人qíng地拦着她,点头道:“好吧,我还是希望你能尽早回来,这现在真的离不开你。”邬小晓感激道:“谢谢,给你添麻烦了,最多三个月。”
请了假,邬小晓又回了趟家,与梅芸又长谈了一场。在得知陈一芸已经离世时,她还是震惊了许久。而陈一芸的死又引起了董柏寒这个话题。
梅芸一直等着这一天,董柏寒少年时,跟她在书房里的那次谈话,留给她的印象太深。也是因为那次,梅芸了解到董柏寒是个做事周详,擅于争取的人。
当年的少年尚且如此,现在的董柏寒应该更是如此 ,这两个孩子不见面则已,重逢了,她的小晓恐怕是再也绕不开他了。
而现在,就连那个“最大问题”陈一芸都没了,又有什么还能拦住他们的。
梅芸看着自己闺女述说着董柏寒现在的状况,那一脸担忧与心疼根本掩饰不住,她心里想:从那次到派出所接人开始,她就知道,论心机,她的小晓在董柏寒面前一点胜算都没有。谁能保证这次不是他的苦ròu计呢,借着母亲去世,公司出事的缘头……梅芸不用太深想……
可她什么也没说,心机也罢,算计也罢,只要不是用来害她的小晓就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她又能说什么。到了梅芸这个岁数,经历了许多事qíng,很多时候都是看破不说破。
陈一芸一生,只一句话她是赞同的,她们现在活得就是孩子,他们好好的,幸福就好。
“去吧,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最好看到了就是你幸福。”邬小晓解释,说明了一大堆qíng况与自己的内心想法,到最后得了梅芸这么一句。她哭了,抱着妈妈哭了。
看着邬小晓收拾了一箱子行李,离去的背影,梅芸心里倒轻松了起来,不复一直缠绕于心的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少了点,现在要出门。另外做个预告,这几天,具体不知是哪天,我也要写着看,要有一个五号。你们知道的,现在薇伯伯那,也不太平。二十四、四十八小时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最多半天就删。这两天宝宝们就盯紧点,早看早了。另外,不要抱太大幻想,别说“大huáng狗”了,“小huáng狗”都不会有。就是个正常男女qíng到深处自然嗯的碰撞。
☆、质疑
董柏寒望着镜中的自己,犹豫着要不要把胡子刮掉,被带走的那天,他都是以gān净利索的形象出现在邬小晓面前的。他日常卫生搞习惯了,也是头一次演戏骗人,一时忘了“妆容”。
这几日接受调查,不如在家方便,胡茬出来不曾理,就成了现在镜中的样子。
嗯,挺男人的,颓废感bào增。
等的时间有点长,可又不能拿上车钥匙去接人,牟泽临走时再三叮嘱,人设,想想你现在的人设,别崩。
他董柏寒现在是个失业失亲,等着爱人安慰地不振之人。还没等他进入角色,邬小晓按了密码锁,拖着行李进来了。
行李耶,董柏寒的嘴角快要抑不住,正好趁邬小晓眼风还没扫到他,一秒没用,躺倒在沙发上,整个脸埋在了皮革里,就是满脸笑意也没人看得到了。
邬小晓看到董柏寒时,他是趴在沙发上的,看不见他的脸,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身上没披盖,暖气早停了,屋里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