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责自己不该跟他逛到这么晚,作息全打乱了。邬小晓心里早有打算,董柏寒在她面前装相博同qíng,真实状况没有她一开始以为的那么糟。是以她打算休假一个月,歇个跟于米蘭说好的最低标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儿五。
☆、无题
邬小晓生气不过“三秒”,回到家给董柏寒热了杯助眠的牛奶,一边看着他喝一边说:“我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于老板准了。”
董柏寒一顿,他问:“你喝吗?”邬小晓摇头,不知他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又听他说:“我喂你喝。”
没等邬小晓反应过来,她被摞了杯的董柏寒拉进怀里,坐在了他腿上。下一秒,唇齿相依,一口浓郁奶味在嘴里弥漫开来。邬小晓的脸红得发烫,牛奶太热,渡得太急,还是羞的,总之看在董柏寒眼里,却是分外好看,白腻的肌肤透着红cháo,满满地胶原蛋白,跟十七八岁时没差。
男人qíng动是什么样子,邬小晓现在才有发言权,她眼见董柏寒红了眼角,瞳孔也起了变化。出于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对危险的预知,邬小晓竟有些瑟瑟。
她这般模样落入董柏寒的眼中……他有点疯狂……
醒来时,天已大亮,邬小晓望着外面的阳光,才想起来,昨夜竟是未拉窗帘。此时,灯虽开着,但早已被日照掩埋,显不出它的作用。
能感觉到被下的自己不着片缕,而腰上还搭着一只手臂,有点沉。她往前挪,刚觉得舒服了点,又被身后人拉了回来。
“陪我再睡会儿。”禽shòu开口了,介于昨晚董柏寒的表现,邬小晓觉得这个称呼对他实至名归。
她没说话,只在心里想:我可也得起得来啊。恐怕未来一天里,她算是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不够五号凑,两千字的内容,请速度,应该留不过晚12点。
☆、终
董柏寒做了一天的保姆,伺侯邬小晓伺侯的那叫一个心甘qíng愿。饭端在chuáng前,一勺勺从头喂到饱。去楼下买了个小塑料盆,弄上温水,帮她擦脸擦身。当然擦身的过程不太顺利,邬小晓不配合,这场毛巾争斗战全程伴随着邬小晓一声声地“流氓 ”。
下午,他把邬小晓抱到窗前,两人坐在铺在地板上的长毛地毯上。董柏寒让邬小晓倚着他,自己拿了本书看,邬小晓很乖,静静倚着他,望着窗外。
景色很好,有高楼大厦,也有一片绿洲。这公寓楼下不远处有一个堆山小公园,邬小晓坐在这里能看到桃红柳绿,一片人工湖上飘着一堆鸭子船,红的白的绿的……还挺好看。整个公园的上空飘着几支风筝。
“有空我们去放风筝吧。”邬小晓突然开口道。
“好啊,怎么想起玩这个?”董柏寒眼睛未从书上移开,亲了一下她头顶问。
“我小时候有个记事本,我管它叫愿望本。里面记着我想要做的所有事,其中一个就是,跟喜欢的人去公园放风筝。”说着自己觉得可笑,竟是笑了一声:“是不是有点傻?”
董柏寒把书放下,脸蹭了蹭她的头发:“不傻,很可爱。”稍许,他又道:“我们现在就去吧,今天这天适合放风筝。”
邬小晓摇头:“还是过几天吧。”董柏寒来了兴致,撺掇她:“就现在去吧,公园里有卖的,全套的。”
邬小晓坐着不动,脸上有点不自在,董柏寒忙问:“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现在去的了吗?”她终于说了出来,嗔怒地瞪着他。董柏寒马上会意,笑着哄道:“都怨我,下次再不这样,理解一下,素了二十多年才开荤,有点急。”
邬小晓猛地抬头看他,嘴张了一张,又合上了,她慢慢低下头,不能抑制地心里欢愉着。一切不良qíng绪全部消失,心qíng好得现在就想去放风筝,可才一坐起:“哎,嘶……”
真是力不从心。
两日后,邬小晓觉得她又被董柏寒骗了,才保证的下次不这样,还真是“不这样”,比头一次花样多多了。
合着呜咽声邬小晓质问道:“你就骗我吧,才不信你是才开荤,懂得太多了吧。”一句话好不容易连贯说完,就被董柏寒一个大力,下一句再说不出来,只余唇间破碎的语气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