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居高位已久,这些年,难得有人让人如此不舒服,这股不舒服扰得他一直掩藏着的qíng绪,快要藏不住了,不自知地散发着威压。
作者有话要说: 少了点,刷了一天浆,累得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以后再也不图新鲜了,专业的事还是要jiāo给专业的人。不想在作说每天叨bī叨地,像是一直在找借口,烦我的宝宝,可以到29号之后再来看。啊啊啊!我下篇文一定存稿,多多存稿。
☆、熟悉又陌生
邬小晓自认,电话打得很低调。她最后“嗯,嗯”了几声,挂了电话。回头见董柏寒还在,想起件事要跟他说。
董柏寒刚刚帮她划价时的表现,让邬小晓感受到了曾经熟悉的温暖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胆子大了起来,她走到董柏寒面前,仰头对他说道:“刚才谢谢你,另外有个事我想求你……”
“求?你求我?”他打断邬小晓,口气不善,着实是因为心中的那点子郁气拱得他,借着对她说话的不满发泄了出来。
这样的董柏寒让邬小晓突然意识到,记忆里的少年已不再,现在站她面前的,是拥有自己的“帝国”,手下养活无数员工,被众人仰望想要攀附的成功男人。
她抿抿唇,轻轻做了个吞咽地动作,再开口时比刚才谨慎斟酌了:“是我用词不当,是商量,有事想跟你商量。”
董柏寒人qíng世故上,是个拿捏人心的高手,曾经是少年老成,现在更是十足的老狐狸,怎会察觉不出邬小晓态度的转变。他心里嗤笑了下,是笑他自己的,也就是对着她,自己的真xingqíng才会显露一二。
他语气缓了缓:“你说。”
邬小晓继续斟酌道:“我知道你与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我跟顾力勤的关系,在寰美不是秘密。今天白天你……那样,恐会被人误会,人多嘴杂,传到力勤那里,对他不好,也不公平。”
她左一句顾力勤,右一句力勤地,董柏寒心里冷笑,他侧头往远方看了看,邬小晓不知何意,停下来随着他,也朝那边看去。
只是普通的街景,并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关注地。是没什么值得关注的,董柏寒只是一瞬间不想面对她,不想看她在自己面前说着别的男人的事。
苦涩、妒意、不甘董柏寒一样一样尝了个遍,想咽,咽不下去,只得一遍遍重复着“品尝”,配合着邬小晓重新开口说的话。
她说来说去,意思只有一个,要把他们的关系定在老同学上,不想他对她的态度太热qíng太高调,惹公司同事,自己男朋友多想。
他听她说完,他嗤笑,这回是笑在明面上的,而且表明了是笑她的:“哦?顾经理误会你了?需要我去解释吗?”
她摇头:“他不是疑神疑鬼的人。”董柏寒嘴角的幅度在增大,邬小晓看清了那抹嘲意,她这才意识到他刚才话里的yīn阳怪气,这样的董柏寒太陌生,邬小晓对付不来,她沉默并撇开了眼。
董柏寒收了笑,先前怕吓着她的那点子顾忌也没了,上手掰过她的脸,qiáng迫她看向自己。两两对视,邬小晓以为他在生气,意外地是董柏寒很平静,她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qíng绪。
他的声音也很平静:“看来,我们真是分开得太久了,久到你都忘了我是怎样的人了。”他撤手,双手cha,。进大衣口袋,对着错愕的邬小晓:“你慢慢想,我们后面有的是时间。”
董柏寒留下这两句话就走了,他语气并无威胁之意,可听得邬小晓身冷心寒。她不知道董柏寒让她想的是什么,倒是那日在餐厅里他的霸道他的占有yù,在邬小晓心里越发地清晰起来。
就这样心事重重地回了家,顾力勤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邬小晓这才想起,她答应顾力勤到家打电话,报平安的。
“不好意思,我给忘了,早到家了。”无论生活遇到多大变故,无论过了多少年,邬小晓还是学不会撒善意的谎,赤子之心没有因生活的磨难而蒙尘。
顾力勤是了解她的,相比她找理由说,在路上被事耽搁了才刚到家,显得她心里更有他些,心里更舒服些,顾力勤更珍惜邬小晓坦诚待人的品质。
他待她一贯温柔:“没关系,知道你到家我就安心了,只要别把周日来我家的事忘了就好。”一直记着呢,每天都会想起,毕竟见对方父母,邬小晓还是紧张的。只是今天一天被董柏寒扰的,倒是没空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