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你看末末的手不能抱你,很难过的,你看她都哭了。”陈潇看不下去了,把地上的叶安安抱起来,在怀里哄着。
还好她的安安有了可以保护她的人,还好我们都不用流làng了。黎末真的很高兴。
“我们出去了,你和安安下午好好聊。”薄凌把黎末推在花园,不放心的嘱咐黎末。
“哦,对了,安安,末末她最近手脚在恢复蜕皮,你看着她,别让她抠蹭,会留疤的。”薄凌一脸正经jiāo给叶安安一项重大的任务。
“怎么了。”
薄凌要走,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揪着,回头是黎末用嘴咬住了,可怜巴巴的指了指平板,上面写着几个字:“我不抠,可不可以带回来点ròu,公司附近那家烤jī,拜托。”
薄凌失笑,心qíng大好,他都不知道黎末是多会写下的。水汪汪的眼睛,手里一直在拜托,长两个耳朵竖起来,背后的尾巴摇一摇就更像小狗了。
医生说吃清淡,薄凌就天天给她喝粥,她嘴里都快淡出鸟了,黎末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她真的很久没吃ròu了。
“看心qíng,你要是听话,我就给你带。”薄凌摸了摸她的头,亲了一下,走了。
薄凌坐在车里给医生打电弧,认真的询问黎末吃ròu的事。听见医生亲口说出可以适当这几个字他嘴角上扬到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身上可以适当碰水,ròu也可以适当。真是好消息,家里的“小狗”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高兴间,车子开到郊区的一个破旧仓库,薄凌yīn沉的走下车,身上那种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打开仓库门,迎面扑来一股尿骚臭味和血腥味,让人反胃。薄凌皱皱眉,走了进去。
“把他们带出来吧。”陈潇对身边一个黑衣面无表qíng的男人道。
没多会,肥老大就被拉出来。只是和前几天已经大不相同,再没有那天的威风,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鼻青脸肿,像丧家之犬一样落魄。
“啊啊啊,你别过来,你还想怎么样,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的手下找到我会要你命的。快放了我。”肥老大一看见薄凌就面色大变,直往后爬。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魔鬼,甚至比魔鬼都可怕,砍了他的胳膊不够还把自己带回来随便叫人包扎一下,每天叫人折磨自己,让他生不如死。
自己的那些手下被他带回来,一个一个被割了舌头。更惨的是,前几天他身后的男人带了一帮壮汉过来,把自己的手下摆在他面前,被那些壮汉都活生生jīgān了。事后他身后的男人说他们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都被挖了双眼,杀了喂狗。
自己的手下都疼的瞪着双眼一个个盯着他看,堂堂七尺男儿被人灵rǔ,却没有舌头只能咿咿呀呀哭喊,那个场景现在想起都会大汗淋漓,这几天他没睡过一个好觉,脑海都是自己那些手下的惨样,让他心有余悸。
“你的手下,怕是见不到你了,不过尸体我会送给他们的。”薄凌面无表qíng,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哭出来。
“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绕我一条狗命,我gān什么都行。”肥老大屁滚尿流的趴在薄凌脚边,伸手向抱薄凌的腿。
“在你动我的人的时候就该做好去死的准备,我最宝贝的人,我都舍不得喊她一句,你敢动她,你该死。把那个女人一起带上来。”想起黎末,薄凌的脸终于有了表qíng,一种要千刀万剐他的嗜血。
秦丽丽被人像一块破布一样拖出来,双眼无神,目光呆滞。看见薄凌她的眼里闪现一丝光亮,如果她能打动这个男人,那她一定有救了。
“薄先生,薄先生,我错了,我不该想着动黎末的,是我不自量力,都是那些人害黎末的,我也是被迫的呀,是他们bī我的,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会给黎末当牛做马伺候她的。”
秦丽丽声泪俱下,窦娥都没她冤,想让薄凌动恻隐之心。
“你给末末当牛做马,我怕末末恶心。上次寄给你的指头看来是没让你长教训。秦丽丽瞳孔变大。“是他,是他给自己寄过来的手指头。”她面色如灰。
“来,把给秦小姐准备的机器和药拿上来。”薄凌打了一个响指,就有人抬进来一台机器,和一小包药丸。
“听说陈宇风很久没让你接通告了,我给你接了个角色。觉得秦小姐这种人应该会喜欢。男主,就让你的彪哥来吧。你看,我怕你们发挥不好,还给你带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