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带过来的黎末,她知道黎末在君家过得很苦,君祁常常会打骂黎末,佣人也会落进下石,就连君以彤也对这个姐姐很看不起,联合着君祁一起欺负黎末。
可自己又碍于君祁是君泽昌的亲生儿子,以后君家财产迟早进入君祁手里,一直忌惮君祁,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黎末受的那些苦,也只是嘴上训训君以彤。导致黎末很小就自己出去住,一个人打工来养活自己,对黎蓝也是当做陌生人一般。
这些年,虽然君建国已经接受她的存在,但稍有不舒心还是对她非打即骂。
黎蓝无力地扶着自己额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黎末接受联姻,作为君家商场的牺牲品。
“小蓝,你……”君泽昌回来看见黎蓝一脸疲惫,想要去拥抱她。
黎蓝没给他机会,推开他的手,转身走上楼,君泽昌紧跟着黎蓝,想解释,差点被黎蓝甩上的房门夹住鼻子。
“小蓝,你别生气了,你听我解释。”君泽昌推开房门坐在黎蓝边上,把黎蓝捂在脸上的手拿下来。
“你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没帮我说话,反而跟着老太爷一起吼我吗。”黎蓝愤怒的站起来,甩开君泽昌的手。
“老太爷也是在气头上,你别跟他计较。”君泽昌不慌不忙,就像黎蓝受的委屈不是什么大事一样。
“君泽昌,老太爷是在气头上,但我是你老婆,你就坐在一旁看着你老婆被打吗,都不说拦一下,也没有为我说一句话。”黎蓝眼里含着泪,看着这个自称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对不起,小蓝……,我……”
“你觉得老太爷用了多大的劲,这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这么多年,老太爷对我你也看在眼里,但你什么时候为我说过一句话,你就只会站在那里看着。”黎蓝站起来像疯了一样,披头散发,宣泄自己的委屈。
“对不起,小蓝,最近公司状况实在不好,好多客户都跟我们取消合作,老太爷他也是着急,所以说话有些qiáng硬。你忍忍便好了。”
君泽昌拉住黎蓝得手,温声细语,像三月chuī来的chūn风,让黎蓝恍恍惚惚觉得这个人还是当初的模样,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像寒冰一样,让她的心一寸一寸冷下去。
“忍忍,我还要怎么忍。我都忍了十几年了。我只是想让你替我说句话,你看我的后背啊,你看我被打成什么样子,我现在都还在疼。”
黎蓝突然像疯了一样站起来,撕扯自己的衣服要脱下来,声音尖细刺耳,凌乱的头发散下来,一点都没有平时的雍容高贵,像街头骂街的泼妇。
“你别闹了,你看看你,不就受了点委屈嘛。楼下还有佣人在呢,你这样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你是君家的太太,不能失掉该有的礼数。”
君泽昌似是有些恼怒,语气中带着不耐烦,擒住黎蓝得手,qiáng行帮她把衣服拉在身上,揽进怀里,禁锢着黎蓝。
“受了点委屈,一点委屈。君泽昌,你真是……”黎蓝突然冷笑,一把推开君泽昌,用力把他往门口推。
“你走,你走啊,出去。”
“那你一会记得联系一下黎末,商量和徐家的婚事”君泽昌被黎蓝大力的推出房间,听见里面反锁的声音,有些无奈,有些恼怒,只能提醒她别忘记君建国留下的任务。
黎蓝迟钝的坐在chuáng尚,刚才推君泽昌扯得她后被生疼,吃力的脱掉衣服,走进浴室,镜子上自己身后被打过的地方已经散开,青紫一片。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黎蓝麻木的站在喷头下,让温水冲刷自己身体,不知是泪还是水。
只是,黎末那边怕是不好说话啊,这孩子,我欠她的太多。唉……
君祁坐在君以彤房间把所有的事qíng都听在耳里,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双眼微眯,目光幽暗,角落里的yīn影把他包裹在其中,像一条yīn冷的毒蛇,吐着信子,看一眼你汗毛都会竖起。
君以彤看着自己这个大哥,心里也抖了一下,一起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这么多年,她自然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什么好鸟,手段下作之极,只是为了自己和母亲在君家的以后,也这能依附着。
“你刚才为什么拉着我。”君以彤有些不满,抱怨君祁。刚在她听见君建国打黎蓝是要出去阻拦的,刚出门就被君祁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