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英雄绘声绘色给禾淑离传授未来躲开薄凌的方法,被老太太用筷子不轻不重敲了一下,嗔道,“尽知道出这些坏主意,末末才不走呢,要有也是薄凌走。”
“对对对,以后你再惹末末生气,就滚蛋。去你的伦敦。”薄英雄附和。薄凌闷头吃饭哭笑不得,他一定不是亲生的。
吃完饭,禾淑离陪着老太太聊了一会,薄凌和薄英雄在客厅对弈。如今薄欢在禾淑离的关怀下,渐渐恢复正常,有时如一般小孩没什么差别,还要更聪明一些。三个孩子闹成一团,小小的房子也没感觉到有多困窘。
天色渐晚,二老坐飞机累了一天,呆了一会就回家了。薄凌已经完全把这个自己当成这个小房子的一份子,死皮赖脸呆着不走,禾淑离怎么哄都哄不出去。
禾淑离耽误了一天的公事,把孩子jiāo给薄凌在书房办公。不是听见薄凌和几个孩子的打闹声,她无奈的摇头,嘴角早已弯成一个弧度泄露她此刻很不错的心qíng。
“末末。”薄凌推开门靠着躺在一旁的沙发上。禾淑离本不打算理他,可耐不住这厮不停的撩拨和打扰,她只好放下笔,“孩子都睡了,你不睡?”
“没有你的被窝好冷,我好寂寞,睡不着。”禾淑离随意一瞥赶紧低下头,罪过罪过,太诱惑了。
薄凌洗完澡下身裹着浴巾,上身披着衬衫,袖口没扣住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露出半截jīng壮的手臂,衣服大敞,没扣一颗扣子,让人流鼻血的身材一览无余,八块腹肌,人鱼线,还有深深浅浅的刀疤,不但没有狰狞的感觉,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反而xing感的要命。往上看就能看到喉结随着薄凌咽口水一动一动,甚至好像能看到说话时的轻颤。再往上,那张妖孽带着贵气的脸,微抿的薄唇,挺直的鼻梁,微微上翘的桃花眼,浓黑的眉毛。活生生一副美人出浴图,那若隐若现,比chūn宫图更让人心痒。
薄凌心知禾淑离在害羞什么,反而把放在地上的腿抬在沙发上盘起来,这样禾淑离甚至一眼就能看到紧紧绷直的浴巾下的风景,“末末,你看我一眼嘛,我想你。”
“小生乃出家人,不能破戒。”禾淑离装模作样抬起手拜了拜,引得薄凌噗嗤一笑,“小师傅,山外花红酒绿,笑语嫣然,有的是你不知道的妙事。不妨来试一试,何必守在这苦闷的公事中。”
薄凌不停发嗲,给禾淑离招手,甚至自己发出让人听了害羞的声音,吓得禾淑离赶紧扔下笔去捂住他的嘴,“嘘,你gān什么。别人会听见的。”
薄凌眼里满是笑意,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手上,禾淑离面色微红拿开手,“薄凌,你要是去卖,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禾淑离的表qíng很认真,让人忍俊不禁。薄凌才露出一点笑意,一个翻身就坐起来把禾淑离拉在他腿上,用臂弯禁锢着,“小师傅,我小生去卖,但小生愿意把这辈子卖给你,只为你服务。”
禾淑离心里被甜的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的傻笑,过了一会才感觉到身下跃跃yù试的东西,她僵住了,“额,那个。以身相许可以,不过我现在有公事要办,一会再说吧。”
一溜烟怀里的兔子差点就溜了,还好薄凌反应快没等她跑了就一把捉住扛在肩头,“小师傅,哪里逃。月黑风高,有些事就适合在这时候办了,叫吧叫吧,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薄凌不容反抗的朝卧室走去,禾淑离奋力挣扎,小短腿在空中不停晃动,“薄凌,你快放我下来,我文件还没看完呢。”
“别看了,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欧阳艾从手术室出来还处在昏迷状态,从来没有醒过。欧阳霆送她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失血过多昏迷,后又做了堕胎手术,在清宫时她突然大出血,命悬一线,差一点就撑不下去,是几位医生合力拼了几小时才从阎王手下拦下这条命。
欧阳艾的父母从国外赶回来,短短几个月没见,欧阳艾的母亲听到这样的噩耗痛哭流涕甚至一度昏厥。欧阳家的每个人都守在医院等着欧阳艾醒来,欧阳霆愁眉不展,他和欧阳艾呆的时间最久,最得意的孙女如今变成这个落魄额的样子,他比谁都心疼,又痛恨她的执念,为一个人不惜放下尊严,扔下道德去拆散别人家庭。
“爸爸,你别太难过了,会好的。”欧阳艾的母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