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翼先是错愕一下,接着按住他的头用更激烈的吻回应他。两人唇舌纠缠在一起,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fèng隙,要融入对方血ròu。
“小翼哥哥,小翼,你怎么了?”
“小翼哥哥你醒醒,别吓我!”
薄铭的声音越来越急切,凌翼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是眼前亲热缠绵的一个,还是薄铭若有若无的声音。
凌翼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眼神空dòng的看着天花板,感觉身下像是突然松懈一样,瞬间放松,接着就感觉一片粘稠。
“小翼哥哥,你怎么了,没事吧。”薄铭把脸凑过来,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凌翼想起那个激qíng的梦,脸一点点变红,他用力把薄铭推开冲进了卫生间。
薄铭的头磕在墙上,痛的眼泪直掉。他顾不得自己的头,拉开被子就冲下去找凌翼,发现门被反锁,“小翼哥哥,你怎么了?开门啊!”
凌翼红着脸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喉结在慢慢长出来,声音也变得和以前不同了,想一想那个梦,他懊恼的甩手,自己到底在gān什么,怎么能做那种梦,还是和小铭,他是弟弟呀。凌翼想到两个字,“变态”他会不会是变态,才会做这种梦。
“小翼,小翼你出来。”薄铭着急的敲门,使劲儿通过磨砂玻璃往里面看。
凌翼调整好qíng绪以后才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薄铭焦急的脸,他的脑海里又出现那个邪恶的梦,他愧疚的几乎不敢抬头看薄铭。
“小翼,你还热不热。”薄铭惦着脚尖去摸他的额头,凌翼耳朵又开始变红,他摸了摸薄铭的头,意外的摸到一个大包,“怎么了这里?”
薄铭支支吾吾的摆手,凌翼想到自己刚才推他的那一把心里更懊恼,空有一肚子气没办法发出去。他猛的把薄铭搂紧,心疼的搜他的头,躁动的心渐渐平复。就算知道自己对小铭这种需要个关心也许是不正常他,可他始终停不下来,他就像罂粟一样让他着迷上瘾。
“唉,这是什么啊。”薄铭无意间看到凌翼chuáng上的污渍问道。
凌翼窘迫的一把把chuáng单拉了起来,挡在他少年,“什么也不是,快睡觉。”
“难不成是尿chuáng了?”薄铭嘀咕。
凌翼更加害羞,他揉了揉薄铭的头qiáng硬让他睡觉不许说话。
薄铭已经重新进入梦乡,可是凌翼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心。他借着月光看薄铭的睡颜,像天使一样安详,带着些许稚嫩,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时轻轻抖动。chuī弹可破的皮肤又白又嫩完全没有看不到踪迹。
那个邪恶的梦又来打扰他,梦里他们竟然接吻了,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吻他一下。
“就吻一下吧,他不会发现的,凌翼。”
“不可以,他是弟弟,怎么能吻他呢,你这个变态。”
心中的小人在打架争吵,凌翼的脸凑的越来越近,最终温润的唇停留在他额头上,“小铭,如果你知道我这个样子会不会讨厌我。可是那样,我也离不开你怎么办。”
那天以后,凌翼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薄铭,他怕他“邪恶”的心思被他发现,他怕自己会害了薄铭。可是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再怎么躲也始终避不开,他下意识的会去帮助他,下意识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给他。白天他像一个用坚硬伪装自己,晚上他又那么痴迷薄铭,在梦里与他翻云覆雨,这样的日子,折磨的凌翼几乎要疯掉。
“小翼哥哥,我好累啊,不想跑了。”薄铭又一次撒娇耍赖坐在地上不肯动。
不同的是,这次凌翼没有纵容他,而是非常严厉的呵斥,“快点站起来,不许偷懒,去跑。”
“不要嘛,你陪我跑?”薄铭眼角微微上挑,一双桃花眼十分好看。
凌翼不自然的扭过头,手中的鞭子毫不客气的甩在薄铭旁边的糙地上,刮着他的手过去,抽起一片糙,“快去,不然想被罚吗?”
凌翼第一次对薄铭这么凶,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一向疼爱自己的哥哥,哼了一声,生气的站起来走了,没看到凌翼那悲凉和无奈痛苦的眼神。
被莫名其妙凶了一顿的薄铭一上午都没和凌翼说话,他赌气的一个训练都没有偷懒,反而比平时更用心。
中午吃饭,凌翼下意识把碗中薄铭最喜欢吃的那块ròu夹在他碗里,薄铭愣了一下,红着眼睛把ròu扔在桌子上,“我最讨厌吃这样的rò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