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认命,那只是懦弱无能的借口。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上部完————————————————————————
☆、番外一 蓝海
第一次见她,是在广场喷泉池的对面马路上,她和他跑得气喘吁吁,两人有说有笑,她温柔的为他拭汗,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油然而生,仿佛我们已经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听几个兄弟说,他们是恬樱一中的人,那女的在学校挺有名气的,叫什么,蓝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还暗暗偷笑着,蓝雨,难不成,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第二次见她,是在一家名为“蝶恋花”的咖啡厅里,那时,我虽在安慰着正在院的文素。目光却忍不住锁住坐在对面桌上的她,额角还渗着几滴汗珠。她此时正犹豫着要点些什么,匆忙地挂断电话后,我随口说了一个雪糕名,哪知她竟然非常爱吃,完全不顾淑女形象,边吃边问我叫什么,当蓝海二字脱口而出时,意料之中的,她不信,直到看完我的身份证后才相信。眼睛灵活的转着,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于是,从那天起,我称呼她为“小妹妹”,也是从那天起,她开始称呼我为“大叔”。听到这个称呼时,我是又气又好笑,大叔,我堂堂一个19岁的人,哪点像大叔了?
后来,她一找到机会就会到咖啡厅里,要么喝柠檬汁,要么吃雪糕杯,每次都是一个人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于是从此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在这儿呆上一下午。傻得竟然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那天下午,我和她有点小争执,失控之下我忍不住吻了她,匆匆丢下邀请函荒落而逃。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那是她的初吻,乐得我是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中的她竟然会参加那个派对。那晚,她打扮得很妖娆,与平日里素颜的模样戛然不同,差一点儿都认不出她了。舞会上,我第二次吻她,但是这一次,而她居然也没有拒绝,这让我十分诧异。也是那一次,两人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对方,仿佛两个再陌生不过的陌生人。我们之间的距离,虽然就隔着几厘米,可从她探究和玩弄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我们隔得很远,很远。
她喝下几瓶啤酒后,就已经扛不住。于是,我抱着她,早早的离开了派对。
我将她带到我家,看着躺在chuáng上睡得安详的她,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她和文素的笑容,虽然相像,可她的笑容深处,却是悲伤,而文素的笑容深处是什么,谁都看不清。
次日,我鼓起勇气抱住她,并且对她说我喜欢她。(仅仅是喜欢)她拒绝了,她竟然说我是个孩子。
听着她的甩门而出,我苦笑了。孩子,她竟然还没了解我就说我像个孩子。
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有再来过咖啡厅,我因此而整体借酒消愁。一天晚上,几个混黑道的兄弟说改天把她抓来给我,当时还以为他们喝醉了开玩笑,没想到几日后,他们竟然真的绑架了她,就在一家破房里。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被下了安眠药睡着了。当时,我还训斥了好几个手下的兄弟不好好看住她。醒来后,见那几个混黑道的兄弟仍在外边,我也不好和他们闹翻,不然,就连自己,都可能有危险,更别说保住她了,于是假意吓唬吓唬她几下。等那帮兄弟走后,才找人松绑了她。
事后,我十分担心她会不会以为一切都是我指使的,于是趁机再次跟她表白心意,谁知她竟然再次拒绝了。并且因为我而昏厥过去,起初还以为是这几天没怎么吃饭的缘故,将她送到文素所在的医院后才发现原来她有手伤,而她竟然忍了那么久都不吭一声。这十分十分气愤,她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吗?她就这么看轻自己吗?她就什么都不在乎吗?
于是那天,我在医院和她大吵一架,刚走到医院门口,文素就打来电话,说很想我。而我所认识的文素一向都很坚qiáng的,可于我,她似乎总是特别的依赖。想了想后,还是回了头。经过一个楼梯口时,看到她抱着电话在向家人报平安,语气极其平静,可挂断电话后,一滴泪早已滴在电话键上。或许,像她那样的人,也有不想被别人看到柔弱一面才会对我这样吧?想到这儿,气也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