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求,就来了……
就是这么简单。
她笑,笑的有些艰难,甚至还有些扭曲。
“最近那个嫩模,不能满足你?”
“唔——”
霍绎鸣突然一把松开她,她一着不查,一下子跌落在了身后的泥土和碎裂的花盆上。
“不是都一样么?”
他一点一点的松着领带,语气平淡的很。
他这种平淡,让苏漓觉得极受侮rǔ,比跌进尘土里还让她觉得难受。
她觉得有一片碎片划在了她的大腿上,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渗血,但此刻她莫名的癫狂的觉得这种感觉特别好。
一点点流gān肮脏的血液,就能重造出更纯净的血液了。
“好。”
她不再问,反正唇畔有细碎的笑意,施施然起身去了浴室。
霍绎鸣察觉到她今天的反常,蹙了蹙眉,但还是很耐心的等她从浴室里出来。
半晌,苏漓穿着一身玫红色的丝质睡衣从浴室里出来,带着点水汽,身姿婀娜,霍绎鸣眯着眼,并没什么动作,等她一步步的走过来。
她嘴角仍带着笑,一点点的亲吻他的脸颊,然后准备落在他的唇畔上,却被他一把反扣在chuáng上。
苏漓的脸贴着chuáng面,眼角有一点点的湿意,但笑的很放肆张扬,
“呵呵呵……霍绎鸣,你说你好歹也是个桥州才俊,被一个死人桎梏住,算什么样子?”
霍绎鸣原本去扯她衣服的手青筋bào跳,如同被触碰到逆鳞一样,一把掐住了苏漓的脖子,
“你说谁是死人?如果不是你……你信不信我让你给稚儿陪葬!”
苏漓闷声呵呵的笑,她信,她怎么不信……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快要被他掐死了。
氧气越来越稀薄,眼前越来越模糊……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他却突然松开了她,将她的脸紧紧的抵扣在chuáng上。
“以为这么轻易能死?先赎罪吧。”
正文 第5章 什么时候放过我
“呃……”
这个时候,闷热了一天的桥州突然下起了又急又烈的雨。
苏漓侧过头去看向被雨花拍打的噼里啪啦的玻璃,紧紧捉住chuáng单的手缓缓松开,伸向前方,仿佛要触摸玻璃上的雨珠。
霍绎鸣注意到她的走神,一把扯住她的头发bī她正视他。
“怎么?这才哪儿到哪儿?苏大小姐就受不了了?”
他的眼睛格外的沉静,没有半分温qíng。
苏漓被他扯着,微扬着脖颈,看向他的目光无神中又带了些复杂。
“什么时候放过我?”
半晌她才叹息似的开口。
“呃……嗯……”
但下一秒回答她的却是霍绎鸣愈加凶狠的动作。
外面的雨点更加剧烈,很久之后,苏漓听到霍绎鸣冷得让人颤抖的声音。
“等吧。”
如同最残酷的宣判,他冷冷的说完两个字,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苏漓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头发铺散在chuáng上,满身青紫,眼神空dòng的躺到了天亮。
雨已经停了,她麻木的拖着身子去清洁身上的痕迹。
“吆还知道下来呀,我正打算喂狗呢。”
她下楼的时候,刘妈正端着一碗白粥。
“算了,你先吃吧,我给狗另做。”
苏漓的眼神很冷,但并没有过多计较,随意的坐下来,小口小口的吃着粥。
但吃着吃着就控制不住的gān呕了起来。
“怎么,吃着恶心?也是,苏大小姐是吃不惯我们这没味儿gān口的粥!”
苏漓没有理会冷嘲热讽的刘妈,又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才上了楼。
……
她蜷缩在chuáng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看了眼外头刺眼的大太阳,却一点儿都不觉得温暖,反而心底更加荒凉。
两年前桥州都知道苏漓是可望不可及的苏家公主,两年后桥州都知道苏漓是满身晦气的笑话。
苏家是桥州的第一大世家,亦黑亦白,到苏漓父亲这一辈,正是鼎盛时期。
苏漓是苏家的独女,自然眼高于顶满身孤傲,对于各种事儿都相当挑剔,可偏偏十六岁时她一眼都相中了跟在父亲身后一脸平静的种子保镖霍绎鸣,那时他不过也才十八岁,眼神里却仿佛有着超脱了二十八岁的老练,苏漓一眼就看进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