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微微笑看着他,这是他的父亲,一周前还在跟他的qíng妇厮混的父亲,真是搞笑!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不过你放心,同为男人我自然不会把你的那些破事讲给我妈听!别说给我调走就算是开了我都不皱一下眉头,沈先生好自为之!”
面对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他并无什么好感,从来就没有想回来踏进这里一步,最怀念的依然是上学逃离的出国时光,现在却是最怀念与他在一起的时光,那怕听到声音就好。
刚躺在chuáng上就拨了回去电话。
周挚抬腕看了下手表。时差这个东西真是浮云。
一接听沈璟砚咳了一声,非常正经的说道:“我想跟你谈谈人生。”
此刻是夜里三点钟,他刚睡下,听到这样的声音背脊发麻,再次qiáng调之前的政策:“小璟,我会考虑。”
“我靠!你考虑什么啊,我现在啥也不是了,千万别考虑了,老子现在就是穷鬼一个,被一群人弹劾架空了。”沈璟砚说的激动再次把刚才的怒气发了出去,“还有我那什么玩意的父亲,简直就是败类,禽shòu不如!都这么久了每周末都偷偷见那贱人,什么东西啊!”
周挚默默听着,他却越说越烦躁,虽然说的胡乱,大概也听明白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的倾听者,却能耐着xing子让电话那头的人说完。
“你不要着急。”
沈璟砚抽着烟走到阳台,“我确实很着急,着急你死在那里不跟我回来。”
第10章 释放
他们生活在一堆男人窝里面,见到这样的货色,一闻就知道是处子味。
在一个正经人面前说些猥琐的英文实在是恶心的要死。
“艹!你们要敢碰我一下老子就毙了所有人!”
沈璟砚被人锢着,身子完全动弹不得,本能发出嘴pào功能。
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对他毛手毛脚,那从胃里翻出的呕吐气息直接冲脑袋里面,他通常都是欺负人的份,哪里受过这等侮rǔ,浑身恶细胞都要冒出来!
沈璟砚是没见过这些大世面,没见过黑道不要脸的人,可血气方刚,长腿乱踢,这么一挣脱另外两个人死死拽着他。
靠!
老子要在这失身岂不是太丢人了,还不如贡献给那个死男人!
虽然自认为是个很没节cao的人,但是真到节cao没有的时候那反抗的劲全部上来,力气大的惊人。
一团黑手直接袭击腰部沈璟砚只觉得恶心的要死,身子被另外两个人扯着压到桌子上趴下去,他再有力反抗终究抵不过三个人联合起来办他,顺着腰慢慢被抚摸。
他平时娇生惯养,来到这里也有周挚护着,本是一阵怒火到这个时候还真没有着急。
身上的枪是偷周挚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出门一直戴着。
冷静松了一口气,稍微不反抗,那双被死死摁着胳膊因为要方便行动解开去,沈璟砚手悄悄腾出来,那枪斜跨着,jīng小火力大,他没玩过却在视频上见过,大约是撕衣服摸的太激烈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低小的动作。
杀人他不会,紧急时刻遇到的极少,所以枪触碰桌面被玩脱的人发现,几乎瞬间上膛,砰砰砰响了三声,没有朝着几个人要害部位,顿时全部倒在地上。
不知哪来劲头一脚把非礼他的人直接跺脚踢倒在地,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颜笑都是抽搐。不错,这个时候守身可比命重要多了。
“想玩我是吧,来啊,来玩啊。”他蹲下来指住那人的根部,“我倒是想看看你今后还玩谁!”
这次开枪是被人拉住胳膊错位伤及大腿,外面听到刚刚发出的枪声已经全部融入过来。
通常在宴会居所他们这行的只要开枪那就是挑衅,不仅是对宴会主人还有他们的头,可想消去沈璟砚的气,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qíng。
片刻周挚走过来,他一眼就瞧出什么qíng形。脱下外套扔到沈璟砚手里,低声对日本人说了几句话。
那宴会主人露出标准似的微笑:“误会,全都是误会,散了吧。”
这里是意大利,意大利是什么地方,是周挚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从少年到成年,遍布的黑手党都跟他认识。从前一直做远东生意从来不参与这里的事qíng,既然有人动他的人,就别怪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