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哭腔,苍凛慢慢松开嘴,贴着她耳边说:“别怕。”
林铃吸了吸鼻子,骂道:“坏蛋,到底怎么了呀?又不许叫人,又不说话,你再这么吓唬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苍凛忽地打了个激灵,声线发紧:“别气,我……呃……”话音未落,又是一个激灵,伴随着一声没压住的□□。
林铃的心又提了起来,她吓得脸都白了。苍凛心头大恸,顾不得自己,硬着头皮哄她:“别怕,没事,就是,想方便。”
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身子不断地打着哆嗦,显然已经憋得很难受了。
林铃听了更是着急:“解不出来吗?凛,这个,这个我不会,先叫医生进来帮你,行吗?”
苍凛紧闭着眼:“扶我,去,洗手间。快!”
去洗手间?他这个样子,怎么去得了洗手间。林铃忽然福至心灵,试探着问:“你不习惯纸尿裤,是不是?”
他痛苦地点头,嘴唇都泛起了紫色,憋得受不了又开始咬她。
林铃努力地冷静下来,她把手放到他的下腹揉了揉,男人喉中发出一声憋闷的痛哼,他松开嘴,不断向后仰着脖子:“铃铛,难受。”
林铃软软的小手继续向下,沿着纸尿裤的边缘来回抚弄,偏头在他耳边柔柔地说:“凛,没事的,你放松,别忍着,放松,尿出来就舒服了。因为生病才用那个的,没关系的呀。”
没关系,吗?苍凛心神一松,尿出来一股,又条件反she般地忍住。
林铃的眼泪唰地流下来:“凛,凛,太疼了吗?你别憋坏了自己,叫医生进来,行不行?别忍着了,你真的要吓死我吗?”
她软糯的泣音击溃了他的意志,那只小手又不断刺激着他,他终于放松自己。只是憋得太久,尿道又伤着,断断续续的尿了好一会儿。
感觉到他似乎已经排尽,林铃乖乖地问:“好了吗?”她眼角泛红,声音里犹带哭腔,小兔子似的招人疼。
苍凛摇头:“还想尿。”
她便在他腿根处来回抚弄,他挺着腰又尿了几滴,最后烦躁地皱眉:“不尿了。你放下我,快去洗手。”
林铃哪敢放开他,她低头亲他,伏低做小地逗他开心:“爷,奴婢笨手笨脚的,没把爷伺候舒坦,改天再罚。我先把纸尿裤给爷换了,再让大夫来帮爷看看,您看行吗?”
苍凛还是不肯:“爷不用你伺候,你快去洗手。”
她想了一会儿,点头:“好的吧,我去一下洗漱间。”
小铃铛婢女的这个要求终于得到了苍大老爷的首肯。
她慢慢让他靠回chuáng上,跑到洗手间打了热水端过来,想给他清洗一下。才把手放到他的裤腰上就被他一把攥住:“gān什么?”
林铃无辜地抬眼:“给你擦擦,换上gān净的。”
“不用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可违抗的意味,“叫护工进来。”
林铃却是难得的坚持,抓着他的裤腰不松手:“我想帮你换。”
漫长的沉默之后,苍凛松开了她,难堪地别过头:“你想试,就试试吧。”
他可以没有尊严,但不能没有她。
林铃得了他的应允,倒是觉得是自己做错了,太为难他。可是如果到这个档口了她要临阵退缩,大概只会更糟糕吧,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托着他的腰,褪下了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鼓囊囊的纸尿裤。
苍凛一动不动,像是个死物一样任由她摆弄。
林铃忽然意识到了最大的问题:她不会啊!她偷偷瞄了一眼苍凛的脸色,好恐怖……她盯着那个包裹住他□□的东西,都要盯出个dòng来了还是没找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出去吧。”男人悲凉的叹息在chuáng头响起,“是我不好,一个废人,不该让你看到这种脏东西。”
林铃抱住他的腿:“哪里就是废人了,不许胡说。”
苍凛按着胸口,自嘲道:“我比你大十二岁,本应处处让着你宠着你,现在却要为难你一个花骨朵似的小丫头帮我换这种东西,三岁孩子都不会再用的东西。小铃铛,这还不叫废人吗?”
林铃看他脸色发青,似乎又要发作,先帮他穿回裤子,再走到chuáng头拿开他按在胸口的手,换上自己的,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认真地说:“不脏,不是废人。是我喜欢的恶龙先生,是即使生病了也一直让着我宠着我的未婚夫。再说了,是我想帮你,不是勉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