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潇洒转身,走了。
岑楚:“……”
下午岑妈妈来了,提着大大的保温食盒。岑楚这几天胃口变好,连芹菜也爱吃,岑妈妈高兴坏了,每天变着法儿研究新菜色。
岑楚伸手拿筷子,岑妈妈给推开了。岑楚无奈:“妈,我这不过断了根肋骨,手没事呀,又不是残废……”
“呸呸呸!”岑妈妈急急打断他,“胡说什么!快呸!”
岑楚很配合地“呸”了一声。
岑妈妈端着碗,碗里装着奶白浓稠的骨头汤,喂岑楚喝了两口,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岑楚吓一跳:“妈你怎么了?”
岑妈妈搁下汤碗,抽张纸巾按了按眼角:“什么叫不过断了根肋骨?你那可是断了四根,都扎进肺里了,大量内出血……大夫说了,要再晚送来几分钟,可能就……”岑妈妈说不下去,呜呜哭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该哭出皱纹了。”岑楚安慰了几句,赶紧转移话题,“我爸呢?今天怎么没来。”
岑妈妈擦gān眼泪,接着喂岑楚喝汤:“公司那边有事,他说晚一点来。”
果然搬出他爸效果显著。
岑爸爸还跟年轻那会儿那样,每次海外出差回来,除了各种保养品,还给岑妈妈带了一箩筐的趣事。
岑妈妈全搬出来说,岑楚听得直乐。
“确实,现在像我爸这个年纪的帅老头特招小姑娘喜欢。”岑楚笑着眨眨眼,“姚女士可得把人看紧了。”
岑妈妈抿着嘴笑:“放心吧,跑不了。”
母子俩有说有笑。
很有默契,有关池睿川的事一句不提。
岑楚安安分分在医院待了半个月,经过主治医生的允许,办了出院手续。
回家静养。
岑妈妈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滋补汤水轮番上阵,十来天过去,愣是把岑楚前段时间掉的ròu全给补了回来。
岑妈妈高兴坏了,将体重秤上的数字拍下来发朋友圈,发完捏捏岑楚的脸:“还是胖点好看。”
岑楚揉揉脸:“儿不嫌母丑,母不嫌儿瘦。”
岑妈妈给逗笑了。
岑楚进屋拿了件外套,对岑妈妈说:“我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衣服刚套了个袖子进去,被岑妈妈扒下来,拿着进了岑楚房间,很快又出来,手里拿着件高领毛衣和羽绒服。
岑楚:“妈,你要gān嘛?”
岑妈妈:“穿上。”
岑楚:“穿哪件?”
岑妈妈:“两件。”
岑楚:“……不穿行不行?”
岑妈妈:“不行。”
岑楚乖乖穿上衣服,转身要走,又被叫住。
岑妈妈冲进主卧拿了件ròu色秋裤出来,说:“前几天网上买的,洗了收起来,忘了拿给你……”
“停!”岑楚指着那件秋裤,一脸严肃,“妈,我爸的裤子我穿着不合身,真的。”
岑妈妈笑起来:“不是你爸的,是给你买的,你看你大冬天的老穿那破dòng裤子,早晚得把身体冻坏,穿上这个就好了,现在不都流行这样穿吗。”
岑楚苦着脸:“您还真是走在时尚最前沿啊。”
穿好裤子,岑妈妈又叮嘱他:“不许喝酒啊,晚上十二点前必须回家。”
岑楚头一回穿秋裤,那别扭劲儿就别提了,恹恹点头,说:“知道了。”
到甄远家,正赶上小两口在屋里头办事。
门没关严,小可爱的叫声快把屋顶给掀了。
啧,这划船都不用带浆的。
岑楚躺沙发上,习惯xing往口袋里伸手,摸了个空,才想起来烟都被他妈收走了。甄远家里肯定有,但岑楚懒得动,裹着羽绒服舒舒服服躺那儿,闭上眼。
房间里的大chuáng上,甄远将凌尘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扛肩上,正进行最后的冲刺。
凌尘整个人都给肏软了,声音哑哑的,哭着让他慢点,紧接着又说腿酸。
甄远将他腿放下,折成M字,腰部快速耸动,肏得又凶又猛。凌尘嗯嗯啊啊,叫声连成一片,脸色愈来愈红,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仰头拔高了声音。甄远松手,任那两条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腰,他俯身下去,吻去凌尘眼角的泪,大手抓着他汗涔涔的屁股,又快速顶cha了近百下,这才畅快淋漓she了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