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楚每次都挑他妈在的时候偷偷拉着池睿川到洗手间,bī着池睿川和他搞,不搞他就叫。
搞了几次后池睿川回家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搞上瘾了。
岑楚翘着腿坐沙发里,仰着头往外吐烟圈:“昨晚,你感觉怎么样?”
池睿川不太习惯回答这种问题,微拧着眉沉默片刻,回道:“还行。”
岑楚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池睿川:“那个戒指,是在澳大利亚买的?”
池睿川下意识摸了下大衣口袋:“……是。”
“自己戴还是送人?”
“送人。”
“这都还没离呢,戒指都准备好了。”岑楚吞下一口烟,像生生咽下一口血,“你也有这么急切的时候,池睿川,我真是小看你了。”
池睿川走了。
岑楚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天,当晚失眠,怒气冲冲掀被子下chuáng,找出一瓶安眠药,往手心里倒了一小堆药片,数一遍,16片,量有点大,可能会死。
岑楚丢两片到嘴里,将瓶子里剩下的全倒桌上,食指按着小小的白色药片,一颗一颗连起,拼字。
一个“池”字都没能拼完,拿了别的药,不是颜色不对就是大小不一样,岑楚qiáng迫症犯了,拿手机给甄远打电话,让他带几瓶安眠药过来,要求某某牌子100片装的。
讲完丢开手机,坐了会儿,毫无睡意。
cao他妈,假药!
岑楚烦躁,又吞了两片,然后进浴室,打算泡个澡放松一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醒来已是隔天下午,岑楚躺在chuáng上,视线里一片白茫茫。
愣了会儿,扭头,看见一张黑如锅底的脸。
“池睿川?”
“岑楚!”
池睿川骤然大吼,岑楚给吓得直接从chuáng上弹起来:“喊什么啊你!”看看四周,这才发现不对,“我怎么又到医院来了?”
池睿川咬牙切齿:“这话该我问你!”
与岑楚相反,池睿川打小就是个闷葫芦,寡言少语波澜不惊,属于闷声gān大事的那类人。难得见他有qíng绪如此外露的时候,岑楚惊讶过后,还觉得挺新鲜。
“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泡……”
岑楚猛地住了嘴。想起来了,他吃了安眠药,然后去泡澡……
池睿川冷冷问了一句:“泡什么?”
岑楚也冷冷回一句:“关你鸟事。”池睿川站起身,岑楚抓住他,“好吧,关你鸟事。”
池睿川甩开他的手。
岑楚又抓住:“都说了关你鸟事,赶紧的,把鸟掏出来。”
池睿川再次甩开:“你这脑子里……”
“装的都是你!”岑楚吼了一声,挑眉看看池睿川,接上两字,“……的鸟。”
“闭嘴。”
“我不,除非在这来一pào。”池睿川脸色越冷,岑楚就越làng,“病房paly,多刺激啊,你和你那小qíng人没玩过吧?”
池睿川脸上没什么表qíng,问他:“岑楚,你能不能要点脸。”
岑楚下意识想笑,也不知是不是睡太久的缘故,那一下竟没能扯动唇角,他不得不抬手揉脸,这才笑出来:“开什么玩笑,我要是要脸,当初就不会对你下药,更不会bī你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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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岑楚不要脸,但池睿川要。他没打算陪他胡闹。
岑楚跳下chuáng,跑过去将门反锁,背抵着门,气焰嚣张:“你他妈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说要搞就一定要搞,不搞不慡,我都还没答应离婚呢,你的义务还在,别他妈磨蹭了,赶紧脱裤子选姿势!”
池睿川脸色发青,拳头捏得咯吱响,可眼前这人又打不得,再大的怒气也只能硬生生忍下:“你看看场合!”
岑楚梗着脖子:“我看了,很合适。”
池睿川实在拿他没办法:“岑楚,你能不能正常点。”
“不能。”岑楚不耐烦,“快点快点,里面痒死了等不及了。”
池睿川:“……”
最后还是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