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嗯,呜呜呜……”
岑楚很快给肏she了,池睿川发现得及时,拿手包住,才没弄脏衣服。
岑楚脸上都是水,有热出来的汗也有慡出来的泪,领带也被口水弄湿了。池睿川开了灯,看到的就是大汗淋漓红着眼睛浑身泛粉的岑楚。
他是真的很白。
池睿川低头望着岑楚,埋在他身体里的器官悄无声息胀大了一圈。
“呜呜呜!”
池睿川手伸到岑楚脑后,解开领带。
岑楚大口喘气,笑:“他有我白吗?”
池睿川又绑上领带,关了灯,翻过岑楚的身体,换了背入式接着肏。
岑楚手是自由的,随时可以扯掉领带,但他不想。
他挺喜欢这样。
池睿川挺腰的频率突然变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岑楚只觉整个身体都被池睿川那根玩意儿填得满满当当,敏感点被反复挤压磨蹭,岑楚蹙眉揪紧chuáng单,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掐住他腰的手不断收紧,岑楚知道池睿川这是要she了。
岑楚扭了扭腰,抬手扯开领带,放làng地叫出声。
池睿川急顶数十下,闷喘着喷she出来。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岑楚也迎来了第二次高cháo。
池睿川拔出来,作势要下chuáng,被岑楚拉着坐chuáng沿。他岔开两腿,跪坐在池睿川身上,扶住他还未软下的部位,对准了位置慢慢往下坐。
直到两人再次毫无fèng隙地结合在一起,岑楚缓缓吐出一口气,黏糊糊地亲了池睿川一下,嗓音低哑,含着笑:“真大啊。”
池睿川没说话,单手搂住岑楚的腰。
岑楚后面用力收紧,咬了池睿川一下:“今天纪念日,再来一次吧。”
“不。”
话音未落,就被身体的反应出卖了。
“真不?”岑楚拇指轻按池睿川喉结,往他耳朵里chuī气,“你又硬了哦。”
站着,躺着,趴着,每个体位来一次,折腾到后半夜,岑楚已经she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池睿川压在他身上,不停歇猛cha了数分钟,然后拔出来,she岑楚屁股上。
岑楚给肏掉半条命,腿都合不拢,奄奄一息躺那儿喘气。体力严重透支,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岑楚却舍不得睡,挣扎着坐起来,点支烟,深吸一口提神。
池睿川整理好衣裤,拿上大衣,转身看岑楚。
岑楚靠在chuáng头抽烟,眼神懒懒的,上下看他。少了条领带,仍是帅。
他笑:“慡完就走啊?”
池睿川沉默。
岑楚啧一声:“好歹让你gān了大半宿,说句话呀。”
池睿川说:“我明天把协议书给你。”
岑楚顿了顿,说:“渴了。”
池睿川给他倒了杯水,岑楚接过杯子,喝一口,温的,扬手将剩下的水泼他脸上:“滚吧。”
第二天回家,果然在客厅茶几上看见了几张纸,池睿川还很体贴地在上头压了一支笔。
岑楚弯腰拿起来。
离婚协议书,一式三份。
岑楚屈指弹了弹,坐下,拿过笔,往签名处画。画完上楼睡觉。
池睿川下班回来,发现家里停电,皱眉掏出手机,果然见上午业主群里发了公告,他今天忙了一天,没顾上看。
下雨,又停电,看来晚上只能换地方住了。打开手电筒,打算进书房拿些资料,经过客厅顿了下,过去拿起茶几上的协议书。三页纸,签名处分别画了乌guī、甲鱼、鸭蛋。
池睿川皱了皱眉,将纸张折起,收大衣口袋里。
上楼,先去卧室,见岑楚缩在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都没露出来。池睿川上前,隔着被子拍两下,没得到回应,拉下被子露出岑楚的脸。岑楚抬起胳膊挡住眼,声音有气无力的:“gān什么?”
“停电了。”
“我知道。”
池睿川关了手电筒,在黑暗中开口说:“从今晚开始,我搬到锦绣园去住。”
岑楚有点费力地坐起身来,靠在chuáng头,伸手摸过打火机和烟盒,拿支烟咬嘴里,却没点:“池睿川,你这是铁了心要跟我离啊。”
池睿川只说:“协议书,明天我会让助理送新的过来。”
岑楚很疼,右边肩膀连着整个后背,像有人拿整把浸了冰水的钢针密密麻麻往骨fèng里扎,心脏也像被人握住狠狠揉了一把。要说哪一处更疼些,岑楚还真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