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虽然追求者一直断断续续的有,但也没人敢动过她的底线。
而现在,她被这个男的一步步的挤到墙角,底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时,裤袋里的手机嗡了一下。
殷怀顺抽出手机,是一条陌生短信。
你搬到哪了?之前的地方为什么不住了?
殷怀顺盯着手机号看了几秒钟,心里猛地一紧,紧接着就像是被绞着一样难受。
她之前住的地方,是梁青寒买的房子,也是两人私下的住处。
因为两人的关系比较尴尬,又都是成年人了,一些事qíng在梁家不能明目张胆的做,梁青寒就在外面买了住处。
同居两年,殷怀顺深刻体会到习惯这个东西有多可怕。
梁青寒正式跟她提出分手,要娶张贞的时候,殷怀顺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更不敢相信那个她爱的视如生命一样的男人,会抛弃她。
她把自己给梁青寒的时候,是大学毕业典礼的那天晚上。
梁青寒在公司忙了一个通宵后,开了四个小时的车赶往她所在的学校,参加她的毕业典礼。
殷怀顺穿着学士服刚跟同学拍完照,看到他后,又惊喜又心疼。
当天晚上,两人都没回chūn通,就在学校附近的酒店住下。
虽然在那之前,两人也睡过一张chuáng,但梁青寒对她也仅限于动动手动动嘴过瘾,最离谱的也是在门外蹭蹭,没敢真进去过。
那天晚上,感qíng与感xing糅杂在一起,将殷怀顺的理智淹没,一切都变得顺其自然。
五年过去了,殷怀顺已经把那晚的细节忘的差不多,只记的他进入她身体的那瞬间,她疼的全身都在打哆嗦,抱着他的腰不停的小声低泣一句话:梁呆子,我把自己都给你了,你以后不准抛弃我知道吗?
想到这,殷怀顺盯着手机上的短信轻嗤一声,一边把手机塞回裤袋里,一边低声嘀咕了句:“去他妈的承诺!”
“走快点。”
前面,陆伯瑞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正回头看着她。
光线昏暗,殷怀顺看不清前面男人的脸色,她加快步伐,低咒了句:“祝你今晚上阳痿早泄!”
走到他身旁,殷怀顺敷衍的说了句:“刚才看了条短信。”
话音落下,陆伯瑞忽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殷怀顺回过头:“gān嘛?你怕黑?”
陆伯瑞语气硬邦邦的说了句:“怕你看不到路一头栽死了,我不想jian尸。”
殷怀顺眼角抽了抽,她抽动手:“您老口味可真够重的,老娘死了也不放过。”
燥热的大手将她的手紧紧的攥在掌心,qiáng迫她与他并排而走,“欠我的早晚都要还,死了也要偿还。”
殷怀顺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的不要脸的男人,歪理也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她一边被他qiáng制xing的拽着手拖着走,一边讽刺:“陆公子您小时候是不是偷吃嘴被你老妈揍出yīn影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小家子气。”
陆伯瑞的脚步不停,声音波澜不惊的淡淡说了句:“我没见过她。”
殷怀顺愣了一下:“没见过她?”
陆伯瑞没再回答,拽着她朝马路边走去。
……
由于殷怀顺的车车头保险杠跟大灯撞坏了,车停在了停车场还没去送4店维修,两人拦了辆车租车。
一路上,两人没开**谈过一句。
殷怀顺心里本来还有些紧张,但她偷偷用余光扫视了眼身边的陆伯瑞后,那抹担心也没了。
像陆伯瑞这样已经迈过三十岁的男人,**应该慢慢下降了吧?
说不定等会儿真的会早泄。
想到这,她又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朝身旁男人的裤裆瞄了一眼,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
掌心微微有了汗,殷怀顺暗自掐了自己一把。
她现在是怎么了?跟梁青寒分手了,就要开始作践自己?
那瞬间,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头顶被人开了瓢,一下子醒悟了过来。
他爱缠着就缠着,管她屁事!
“停车!”
“啊?”
司机下意识降下了车速,回头快速看了一眼问道:“还没到地方,现在就停?”
殷怀顺嗯了一声,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攥住。
陆伯瑞看着她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