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老板?”张母满眼的不相信,“这死丫头是老板?!”
殷怀顺回过身,点点头:“没错,我这个死丫头就是老板,顾客您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梁琦夫妇也十分的意外,他们原以为殷怀顺辞掉工作后,就无所事事的啃老本的,没想到竟然开了饭店。
看着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在想到女儿躺在病chuáng上的样子,张母心里一阵窝火。
她踢开板凳走过去,愈要伸手拽殷怀顺的时候,被一旁的男人伸手拦住了。
“妈,有话好好说,贞贞爷爷奶奶还在。”
听到男人的话,殷怀顺抬眼朝男人扫视了一眼。
男人看着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样子跟张贞长得有点像,不难看出来两人就是兄妹。
但男人跟张贞一样,表面看着挺温和的一个人,看不出什么脾气来。
张母推搡了男人一下,怒道:“就是她推了贞贞一下,害得贞贞的肚子差点出事的!我现在就想听她道声歉,难道都不行吗?!”
男人说:“现在就事论事,先把吃饭的事qíng解决了再说,贞贞的事qíng回家了再说。”
张母被自己儿子拦着,觉得十分的委屈。
女儿跟梁青寒结婚的时候,就因为这个女人丢尽了面子,现在又因为她,还得肚子里的外孙也差点出事,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越想越发的委屈,张母红了眼,推开儿子坐回椅子上,哽咽道:“昊昊因为这个女人,命根子都没了,现在贞贞也因为她差点出事,现在吃个饭都要受她欺负,你还拦着。你拦吧,我今天就听你的,看你要怎么办!”
听到张母的话,梁老夫人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怀顺,给你张伯母道歉!”
“道什么歉啊?”
殷怀顺拢了拢额前的头发,云淡风轻般的问道:“你们说的这么模糊,让我怎么道歉?要是因为今天的这顿饭的事qíng让我道歉,可以,没问题。要是牵扯到别的事qíng,还是免了。”
梁老夫人沉着脸训斥道:“你推了你嫂子一把,还不能道歉了?!”
殷怀顺说:“您可得说明白了,我那招叫‘隔空伤人’,可没用手碰到她,按照法律规定,我没碰到她,她就摔倒了,是跟我没关系的。”
说完,她笑道越发张狂的朝张母说:“伯母,今晚您回去了跟我嫂子好好说说啊,哪天我再一发力,来一招‘隔山打牛’,她可就没有哪天的好运气了,我这个人没什么良心,就是对有些人很记仇。”
“胡言乱语说什么呢!”梁老夫人及时开口,阻挡在愈要发火的张母:“快跟你伯母道歉!”
殷怀顺挑了挑眉,倒是痛快,朝张母鞠了一躬说:“对不起,今天给您带来不便是我们的失职,今天这单我们给您免费,同时送出本店的优惠券,下次来吃,打八点八折。”
看到她鞠躬,店长一众人也跟着鞠躬道歉。
张母脸色涨红,气的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殷怀顺拢了拢长发,余光瞥了眼全程话都不太多的张贞的哥哥,转身离开包房。
门关上的一瞬间,包房里爆发出张母的哭声,一边哭一边骂着:“欺负人也没有这样欺负的!这个妖女!我要去工商局告她!家务事管不了她,我就不信没人能治不了她了。”
店长忙安排人安慰张母,然后快步跟着殷怀顺跑了出来。
“老板,她说要去工商局告我们……”
“随意她。”
殷怀顺淡淡道:“下次里面那两位老人来吃饭,不要收他们的钱,帐算到我名下。”
店长点点头:“好的。”
回到办公室,殷怀顺没有再多做停留,收拾了东西,拿了包就离开了饭店。
离开饭店,殷怀顺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十点。
而且,陆伯瑞依旧没有打电话过来。
扔下手机,殷怀顺调了方向,驱车前往席少钦和程军那里。
到了清吧,程军一如既往的在外面忙碌,吧里只有席少钦一个人忙活。
看到她吊着胳膊,又是一个人开车出来的,席少钦没有给她酒,倒了杯饮料给她。
“还以为前两天听到的消息,是人胡乱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