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握紧她的手笑道:“早上还在哭鼻子,现在心qíng又放飞了?”
“……”
“再叫一声。”
“不叫!”
“老婆,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孩子还在,你注意点。”
————
吃过晚饭回酒店休息,洗漱过后,乔佳人先哄着乔骞越睡觉了。
深夜,睡梦中,乔佳人被容城抱着睡到了客厅。
刚躺在沙发上,乔佳人就醒了过来。
客厅里亮了两盏壁灯,室内的光线算不上明亮,乔佳人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好看的五官,有些鬼使神差的伸手圈着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直到后面,两人分不清是谁先主动脱的衣服,但彼此却像是两株gān涸的植物,用力贴合纠缠在一起,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水分’。
qíng到浓处,乔佳人攀着他的肩膀低声呻吟着叫了出来。
容城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粗重的将她的双手摁在头顶的沙发背上,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要不要嫁给我?”
乔佳人意乱qíng迷的沉浸在快感里,有些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无意识的呻吟着。
忽然,他突然抽离又猛地撞进去。
“啊~”乔佳人声音稍高的叫出了声。
容城松开手,抱着她坐起身,大手一手扶着她的腰身一手摁着的后颈与自己紧贴在一起,低沉而又粗重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似的说道:“佳人,叫我老公,叫老公就给你。”
乔佳人受不了这样的嘶磨,圈着他的脖颈,低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节奏带着哭腔的压低声音叫道:“老公,老公……”
……
第二天,收拾东西离开之前,乔佳人又去了趟医院。
到了医院,乔佳人把容城托人给乔彦清找了新的骨科大夫的事qíng跟乔彦清说了,乔彦清有些担心这样会不会让本来给他治疗的主治医生有些难堪。
容城解释说不会,来之前会提前接洽好,况且是救死扶伤的事qíng,医生也不会介意那么多。
安排妥当所有的事qíng之后,就在三人准备告别的时候,徐文娴领着乔彦清跟曹瑞的儿子来了。
乔彦清跟曹瑞的儿子名字叫乔一鸣,两岁多点,走路刚稳,说话也不是很清晰。
但这孩子确实是从一出生就被乔彦清和曹瑞捧在手心里。
乔彦清倒还好,娇惯的同时,会教育引导孩子朝好的方向走。
倒是曹瑞有些过了头,大概是爱屋及乌,她宠自己跟乔彦清生的小儿子,比宠徐文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乔佳人看着这个跟她年龄相差了二十多岁的弟弟,心里有些复杂。
她摸了摸儿子的头,让儿子去跟乔一鸣打招呼。
两个孩子年龄相差不大,尽管乔骞越的辈分低了一点,但他走过去后,还是下意识叫了‘弟弟’。
徐文娴本来一进来看到容城的时候,心里还撩烧着怒火,听到乔骞越叫自己的弟弟也叫弟弟,顿时找到了发火的点,伸着手朝乔骞越的头上戳过去:“滚一边去,你叫他弟弟,难不成还想跟你爸妈平辈!”
“小娴!”
“娴娴!”
乔彦清跟曹瑞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徐文娴心里的羞耻与怒火撩烧着,怎么也压不下去。
前天晚上曹瑞带她回去的时候,没有哄她,反而责怪她明明看到了乔佳人跟容城一起来的了,还要去招惹容城,是自己自找苦头吃。
曹瑞骂完她,还顺带提了一句,乔骞越这个孩子,十有八九就是容城的,让她老实点,不要再去招惹容城,惹乔彦清生气。
第一次看到这孩子的时候还没察觉到,现在被曹瑞这么一说,她越看乔骞越越像容城的孩子。
一想到容城不喜欢自己,还骗了自己连带着把她羞rǔ的连脸皮都没有了,心里就恨不得掐死这个孩子。
徐文娴不依不饶道:“我说错了吗?他叫我弟弟叫弟弟,不是明摆着在骂我吗?!”
对于这个继女,乔彦清心里早就压着一股怒火。
不光是因为曹瑞娇惯她有些无法无天,还有她做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想想别人的感受,肆意妄为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伤害别人。
乔彦清面容严肃的看着她:“他一个小孩子说的话你也要计较,你想过你身为他的长辈做的到位不到位了吗?就算他有错,你姐跟你姐夫还在这,轮得到你来cha手教育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