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在陆耘琛的一本书里读过非常qíng色的qíng节,形容描写仔细清晰,犹如身历其境,大概陆耘琛自己的经验也融合在里面了也说不定。虽说小说本都是虚构的,但是真假混杂的创作才能最大程度地bī近真实。
他想到这里,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里,一如以往地安静,表哥依然不在家。
虽然这样说并不恰当,但对方的忙碌给予江临更多私人空间与时间,可以随心所yù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江临打开电脑,搜寻着网页。
尽管他并非没有相关知识,也大致知道该怎么做,不过如果要独自做好准备的话,还是应该多多借鉴旁人的经验。
阅读网页的过程,他忍不住回想起稍早发生的事qíng。
陆耘琛一度用灼热的目光凝视着他的身体,仿佛是想要摸他,最终又碍于他的紧张而收回手,江临忍不住想,或许陆耘琛对他的躯体怀有几分欣赏。
即使陆耘琛没有收下钥匙让他有点失望,不过这样也足够了。
之后会被怎么对待,江临想像着那些事,脸上愈来愈热。
出乎意料的是,之后几天,陆耘琛什么都没有对他做,不管是抽烟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甚至摸他头发的时候,就跟之前完全一样。
江临有些茫然。
他以为陆耘琛想要跟他做,所以做好了准备,不过陆耘琛似乎没有急着做什么的意思,偶尔会凝视着他,被他发现也不会特别避开目光,表现得非常坦然。
陆耘琛已经对他失去兴趣了吗?
……不,这也太快了,两人什么都还没做过,难不成是江临误会了,陆耘琛对他的兴趣根本没有那么浓厚?
他考虑着这些事qíng,不自觉地焦虑起来,直到陆耘琛将那件围裙递给他,要他脱下衣服时,江临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陆耘琛并不是不要他,也不是不想要他,只是在考虑具体的方式与过程。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江临终于放下了心中高悬的大石。
不过说也奇怪,陆耘琛并没有急着对他做什么,即便要他换上围裙,脱下其他衣物,也只是让他继续工作,打扫客厅接着整理各类书籍与文件。
陆耘琛一直在看他。
「陆先生?」江临忍不住开口。
「嗯?」对方懒洋洋地应声。
江临顿了顿,近乎茫然,「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直说就可以了。」
他其实不太明白,对方什么都没做却一直看着他,那究竟是想要什么?难道陆耘琛是希望他主动作些什么吗?
「不用管我,你继续工作。」陆耘琛回道。
江临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陆耘琛的目的早就达成了,对方只是想看他这副模样打扫而已。一瞬间,他既是羞耻,又有些兴奋。
在对方面前脱下衣服时,他就把贞cao锁也一起解下了,现在虽然有围裙遮挡着,但是一丝不挂的感觉更让人紧绷了。
陆耘琛看着那个背影,感觉有些复杂。
不管自己做出什么要求,江临都愿意配合,连毫无意义的luǒ露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就某种程度来说,如果这真的只是书迷的话,未免也太过牺牲奉献了。
那一天之后,他其实没有把江临这件事放在心上,唯一有些担忧的,也不过是重蹈覆辙而已,但不知道为什么,陆耘琛相信江临不会做出让他为难的事qíng,所以不知不觉就随波逐流地接受了对方。
这种信任毫无道理可言,要是叶钧言知qíng,肯定会数落他一顿。
不过对他来说,无聊的生活总要有些调剂,江临就是目前他最感兴趣的事物。因为毫无灵感,也找不到想要描绘的题材,所以陆耘琛的工作正无限期停摆中,找些事qíng做总比无聊到一整天抽烟发呆要好。
江临的动作毫无顾忌,即便身上除了围裙一丝不挂,蹲下与跪下整理东西时的动作也没有犹豫。对方知道他在看,也不是不紧张,但是完全没有要逃跑的意思,正面接受了这个挑战。
这点并不让人意外,陆耘琛早已察觉,江临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唯一让他在意的,是这种「不一样」的程度究竟如何。
即便用这种方法意图让对方露出忸怩的模样或拒绝他的要求,但江临还是没有回绝,甚至听话顺从地依约而为。
立场似乎完全反过来了,仿佛江临是那个提供表演的人,而陆耘琛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