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未等我说话,他便把两只手捧起我的脸,把我所有想说的不想说的话都堵在嘴巴里。
属于他的gān净的温热的气息,充斥着我的口腔,霸道而不可理喻地在我的嘴里搅弄风云。
这样的姿势有点难受。可我没有力气反抗。而且我可耻的发现,自己紧绷的身体早已经松车欠。
嘴里说着反抗和推拒,其实身体早已经诚实地出卖了我。
浅白的月光落在他的侧颜上,他的眼睛幽幽地沉着,于这深林之中,透着如野shòu般想要qiáng行劫掠的讯息。
“顾南笙,别这样……”我有点慌。
“傻瓜,我们是夫妻,我们做的事qíng是合法的,天经地义的,别害怕……”
他的手掠过去,所过之处犹如星火燎原,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脑子里却又如过电影般连续不断地把那天晚上的恐惧播放。
一个水淋淋的姑娘浑身湿透地低着脑袋站在我面前,她的脸我看不真切,却莫名的知道她那惨白毫无人色。她突然转过脸来,yīn沉沉地看着我,毫无人色的唇张张合合地,没有声音,我却莫名地听懂了!
我听到她在对我说:“南笙是我的,你不要跟我抢!”
我猛地弓起了膝盖,止住了他。
一触即发的火势,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他幽幽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着,显示着被我突然打断的不甘。
他在等我给他一个解释。
“对不起,顾南笙,我忘不掉那天晚上的事qíng,那件事给我心里留下了yīn影,我实在没有办法这么快就接受你,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求求你……”
我低低地哀求,眼泪都掉出来了。我知道他在隐忍,可我没办法满足他。
我觉得我是见鬼了,可是我不敢说。只好一遍一遍的qiáng调,我的心魔来自那天晚上属于自己的灾难。
我不能说,我是恐惧许兰溪。
至少现在,不行。
他没有再qiáng求,把脑袋埋在我的颈边一会,气息终于慢慢地放松下来。
熄了火,他把衣服穿好,拉过被子给我盖上。
“我去添把火,这里我们没有来过,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我们对付不了的东西,还是点堆火比较安全。”
“我,我陪你。”我磕磕巴巴的说着,拽着他的袖子不敢松。
“好。”他低低地说着,顺手揽过我的肩,让我跟他一起在火堆边上坐着。
空气沉默得叫人有点慌,除了木头的噼啪燃烧声,就只剩下周围轻微的风chuī糙动。顾南笙眉目幽深地盯着火光发呆,而我不知道此时应该说点什么。
我想起来他刚刚说要去抓野jī的,可是竟然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我赶忙岔开话题,问他:“野jī呢?你刚刚没抓回来?”
“刚刚抓了的,又跑了。”他说。
我有点囧,想不起来是不是真有这回事,不过现在可没法跟他辩论,他的眼神虽然没有攻击xing了,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想避开。
顾南笙过去翻了翻手提包,给我递来一片面包和一瓶水:“将就着吃,明天到了海角天涯,我带你吃其他的。”
“嗷。”
我伸手去接。
不其然瞥了眼地上,顿时差点石化掉。
刚刚被顾南笙斩成两截的蛇,其中半截尾巴正在地上悄无声息地躺着。
我吓得脸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一下子也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屁股直接坐到地上。
屁股上软绵绵的一条……
“啊!”
我条件反she地跳了起来,惊恐的程度不亚于刚刚被脑海里地鬼面吓到的程度。
顾南笙赶紧过来将我抱在怀里,同时看了眼地上,哦了一声,说道:“刚刚斩断的蛇,我丢远点。”
他说着就把那蛇远远地抛掉了。
我听见噗通一声掉到丛里的声音。松了口气。
周围似乎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慢吞吞地啃完了面包,顾南笙又给我递了两片药:“你有点感冒,吃两片预防一下。”
我不疑有他,把药片接过来吃了。
没多久,我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而我竟然在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