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圈房间,没有什么能用的器械,气得我一脚踹到门上,发出咣当一声闷响。
这门也太特么的结实了,那上面镶嵌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玻璃,结实得不行。
眼角突然瞥见这间房正好有露台夹板,绕出去就是卫生间的窗户。
窗户此刻开着呢。
我立刻跑到露台绕过去,找到卫生间的窗户,二话不说抬脚就爬了上去。
顾南笙此刻背着我在冲水,全身上下都湿了个透透的,皮肤被水泡的有点泛红,但那健朗的肌ròu却更添几分xing感,我没有过多犹豫,一脚就跳了进去。
好么,是个浴缸。
里面没有水,但我扑进去的时候,手正好碰到了水龙头的开关,这一下,浴缸上面置的花洒也一并被我打开了。
好么,那天在码头,被宋祁恩丢到浴缸里泡到鼻子下面的那种窒息感又涌了上来。脑子里闪现的全都是有关于这件事的零碎片段,还有许兰溪惨白的脸和不甘的眼神。
我本能地扑腾起来,可浴缸深而且滑,我的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撑起自己的身体,而就这时,一直背着我淋浴的顾南笙听到我扑腾的动静转过身来,一看我竟然从窗户爬进来了,而且还落到这么láng狈的境地,立即两步跨过来,伸手就要把我从浴缸里捞出来。
他的手要来抓我的手,我胡乱地挥舞着就没让他抓住。他一看抓不住,就改了方向把手枕在我脑袋下面要把我抱起来。
也就这时,我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他一并拖到水缸里来。
他身上没有穿衣服,而我整个人泡到水里也基本跟没穿一样,两具身体零距离相贴在一起,即使隔着水温仍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体温。
“老公,我好怕,你救救我。”我胡乱地说着,双手却紧紧地搂住他不放,唇也胡乱地去亲吻他,颤抖的感觉让我失去了应有的方寸。
“念念,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顾南笙沉沉地说着,大手一捞,就将我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我整个人就跟八爪鱼一样巴着他不肯放手,一直到被他抱出去放到大chuáng上的一瞬间,我猛地一个使劲,将他拉向我,唇贴上他的,使劲探进去,死也不放开。
顾南笙本来就一直在qiáng忍着,这会被我勾了两下就再也忍无可忍了,脑袋微微低垂,双目赤红的看着我。
我盯着他看,蛊惑他:“老公,要我好不好?”
“念念,你想好了?”他的声音低沉粗嘎,忍耐的很辛苦。
“嗯,我想好了。”我深吸一口气,qiáng迫自己压下脑海里那些不好的东西,一心一意地努力说服自己,要接受他,就是在帮他。
他的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游走,一边蛊惑着我,一边试探地伸向我身体最敏感的地带。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搂着他脖子的力道也更紧了些。
“念念,说你想要我。”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顾南笙的眼神幽幽沉沉的,像是bào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老公,我想要你。”
“小东西,这次可是你自己主动的!”他磨牙般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然后瞪我不由自主点头承认之后,他身子往前一挺,直接就进去了。
我没有防备,疼的闷哼了一声。
真是混蛋,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追我从华西追到海南来,还为了睡我处心积虑地把我骗到山上去也没得逞!
结果特么的,明明是你特么的中了chūn药,偏还得我上赶着倒贴给你!
玛德,想想真是憋闷。
顾南笙进入我的时候,许兰溪的那张惨白脸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笑,我差点没痉挛了。可想到顾南笙的身体状况,我硬生生忍下了这些恐惧和慌乱,抱着他,不顾一切地回应着他。
后来发现,彼此的纠缠越是疯狂,那张可怕的脸就越模糊了起来,我以为这可能是累得?
这一个晚上,也不知道我们疯狂了多少次,终于在天边鱼肚白的时候,才渐渐停息下来。
我被他折腾得浑身都快散架了,趴在chuáng上一动也不想动,而顾南笙也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到中午了,有人来敲门,我们才从沉睡中醒转过来。
我本能地爬起来要去开门,顾南笙一把将我按住,说他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