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而来的鞭子并没有打下来,维森看来费德因只是就这么看着自己,手上并没有动作。接着,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些许混乱,这是他在刚才故意激怒他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过的,一种动摇。
费德因从少年的脸移向他血ròu模糊的身体,他收回视线,像是突然就变得很bào躁似的,扬起鞭子连打了维森好几下。
“啊…!啊!”维森终于是受不住这种连续被鞭打的疼痛,叫了出来。
费德因的气息开始有些不平稳,他听得到少年疼痛的叫喊,他看到少年早就破破烂烂的一层衣物挂在他的身体上,满是伤口和血的皮肤luǒ露在外。
白皙的脸上升上了层不正常的cháo红,他又鞭打了少年许多下,之后拿着鞭子,在少年的面前来回踱步,看上去十分焦躁的模样。
最后,他又停在了维森面前,重重地鞭打了他一下,他的喘息显得有些急促,“婊子!”他突然这么骂出声。
他粗鲁地拽起维森身上仅存的一点衣物,硬是把他给拽离了绑着他身体的铁柱子。
维森被弄得生疼,“你gān什么!你这个nüè待狂!”
费德因大力地拽着维森的手臂,维森只得被他拖着走。
他把维森按在仓库的箱子上,维森回过头去冲他大吼,“你放开我!我弟弟到底在哪儿?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逃跑的?!回答我!!!”
费德因不答话,他只是把少年的头颅死死地按压在木制的箱子上,另一只手直接扒掉了少年的裤子。
维森瞪大了眼,“你他妈也是同xing恋?!”
“我不是同xing恋…你这个…婊子!”
费德因急促地喘起气来,他的手抚摸在少年的身体上,也许那不该叫抚摸,而是另一种变相的凌nüè。
“唔…疼…放开…”维森想要挣扎,只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此时的他除了疼痛以外,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维森艰难地扭过头去看费德因,他仍是面无表qíng,只是他的眼神,专注而又暗含兴奋,维森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令他感到慌神又害怕。
费德因的脸更红了,他一手搂住少年的身体,让他贴近自己,闭上眼,终是把那硬挺的xing器送入了少年体内。
“啊——!”维森大叫,他没想到,原来还有更疼的。
本来都快麻木的身体,被这剧痛又唤回了知觉。
费德因没有立刻动作,他只是感受着少年人紧致而又温暖的身体内部,接着,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他知道,少年许久没有用过的甬道流血了。
汩汩粘稠的血液润滑了gān涩的肠道,顺着维森发抖的双腿流淌。
费德因低下头去看,xing器又勃发了一点,他知道自己现在很兴奋,都因着面前这个倔qiáng而又残破的少年。
他垂下眼,看着少年因疼痛而扭曲的侧脸,少年不再大喊大叫了,他似乎疼痛得就要虚脱。
费德因俯下身,单手搂住少年,他开始缓慢而又专注地抽cha。
一下又一下,用他下身那根粗长的凶器刺穿少年的身体。
“啊…好疼…嗯…”少年已经不再冲他破口大骂了,而只能因为疼痛而呻吟出声。
生理上的快感逐渐蔓延开来,除此之外,他还享受着惩罚,伤害,占有,征服这个少年的快感。
费德因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些汗,他抽cha的速度开始加快,少年没声了,而他却有些难耐地喘息起来。
维森能听到附在他身上的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他斜过眼去看,他看到费德因微蹙的眉头,像是察觉到了自己在看他,费德因深灰色的眼睛望了过来,维森赶紧把眼别了开去。
维森感到费德因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听到那人克制地闷哼了一声,这场xingjiāo才就此结束。
维森猜想他被晾在这个仓库里大约已经有三四天了,他身上的血不再流了,伤口开始结痂,但他仍然无法挪动身体。
这几天中,没有人再来过这间仓库。
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会有少量的水和食物,这让他不至于死在学校的仓库里。
清晨,维森睁开眼,他以为自己仍是会看到仓库里那些一尘不变的箱子,眼前的事实却不是这样。
他看到了一双双眼睛睁正盯着他看。
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