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络臣想了很多种给她解释的话,但是此刻都似乎派不是用场了,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qíng况下相见。
今天夜里,他在公司加完班,便开车到了这里,想要随便走走。
没想到刚到就撞上了张目,张目心急火燎的问他:“络臣少爷,你看到少夫人了吗?”
项络臣摇头说:“我没有,她怎么了?”
张目便说了两个人吵架了,当然也免不得说了安然的事qíng,项络臣眉头一锁,不悦的说:“他总是这样冲动,尤其在安然的事qíng上,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别人。”
张目只能说:“大少爷只是太过于着急了,他也有些后悔了。”
“后悔?他会后悔吗?如果真的后悔怎么不好好照顾她,却让她生病,却让她一个人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安然是他的女人,难道微微就不是他的妻子吗?就算安然有什么事qíng,也不能怪到她的头上。微微不会做出这样的事qíng,也不屑于做出这样的事qíng来。泽恩这么做,对微微公平吗?既然这么不信任她,为什么还要留她在身边,就让她一个人呆在自己想呆的地方不好吗?”项络臣一股脑的吼完,让张目也有些惊讶。
其实他这样说康泽恩,似乎也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在李茶的身上有些不冷静,更是多次激动失态。
或许人生总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甚至在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却依然不清不楚,离开时才会痛心疾首。张目看着项络臣的神qíng,他在大家眼里从来都不会着急,不会激动的,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激动,不安,张目捉摸不清他的心思,更不敢随意揣摩,只是轻声说:“络臣少爷,你,你没事吧?你最近还好吗?”
项络臣咳嗽了一声,淡淡的说:“对不起,是我最近qíng绪不好。我只是觉得,微微还小,不会做这样的事qíng的,何况她们都是他的女人,他不该这样厚此薄彼,就算心疼安然,也要把事qíng查清楚再说不迟。万一微微出了什么事qíng,他才是要追悔莫及了。”
项络臣在她最喜欢坐着的地方站定,苦涩的回忆着过去的一切,轻声自语:“微微,如果你幸福我才安心,或许我不该想太多,我不该爱你的。在你看来我这感qíng可能是不道德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泽恩越来越不像从前了,如果他为了自己,为了康家要利用你感qíng,如果伤害你,我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招疑:心细如发,经期也知
李茶的一声凄叫声把他的心也揪了起来,再顾虑不了之前种种,想要将她留在身边。可此刻她说出这样的话,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眼泪在她一双蚕宝宝的眼窝里辗转很久,还是落下,她无力的说:“你早就知道我是李茶,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吗?”
项络臣点头:“我知道是你,在婚礼上,我就知道了,可是,微微,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项络臣甚至想告诉她,或许在婚礼上的那一刻,风chuī起的不仅仅是你的盖头,chuī动的可能还有我的心,只是那时我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只是以为我总惦记从前那个小乞丐,有点同qíng你,有点想要不断的捉弄你,因为我好喜欢看着你那又恼又羞的样子。微微,所以那一夜我并没有醉的,又或者我也根本没有真的忘记你和他的关系,微微,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可是这些话他没有办法说出口,他有些恼花伯母那么的执意要微微成为他的妻子,让自己原本要去争取的心却停下了。她是兄弟的老婆,为了兄弟之间,又或者为了两家的关系和声誉,自己都必须忍着,必须忘记那一天的事qíng。可偏偏却又忘不了!
李茶抽泣着问他:“有意无意不都是骗吗?你隐瞒我没有关系,可你为什么还要?你们到底设计了多少圈套给我?这样就会抓住我的把柄是吗?好控制我是吗?”
项络臣急急回答:“不是这样的,我想过和你解释,只是突然发生了许多事。”
“不用解释了,我不想看到你。”话未说完,李茶便因不堪疼痛还是晕了过去。
项络臣更是担心,催促着他赶紧开车去医院,看着张目将李茶小心的放在后座,安全带固定好她,才要绕过车头准备亲自开车带她去医院。
忽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临近,对言莉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在没有任何征兆的qíng况下,她已经趴在了项络臣的怀里,项络臣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推开她,张目已经驾车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