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恩掐灭烟,扭头看着窗外,片刻才说:“在络臣的这件事qíng上我承认或许是我太过武断了,但是我别无选择,因为我不能不防着在集团内忧外患的qíng况下,HEN再给我弄来一个假李茶。其实你也不用怪络臣,是我要求他这么帮我的。但是他并没有给你带来伤害不是吗?”
伤害?李茶嘴角抽动几下,没有说话,做了一生最糊涂的事qíng,又让他的家人来这样的羞rǔ自己,难道还不算伤害吗?难道要自己来感激他现在还没有把这件事qíng告诉康家吗?李茶不明白他的意思,更不明白项络臣的意思,争执什么?为了自己?那晚的事qíng他不是要恨死自己了吗?项络臣心里有芥蒂,不愿见康泽恩自己当然理解,可为什么康泽恩口中的项络臣对自己的态度和项络臣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截然不同呢?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出事抱怨指责康泽恩呢?
但是现在她抬头看着康泽恩,他紧锁的眉宇之间带着一些说不清的东西,好像有些失望,好像有些苦涩,好像也有一些自嘲,这让李茶更加觉得他们这些人的复杂和无法靠近。沉默很久后,她才低声说:“我们还在读书,这婚结得这样迅速,连我都措手不及,他也一样无法接受吧。如果是他突然跟我提出分手,又没有任何理由,我一定恨他比爱他多,又怎么可能和他去联系,去见面呢?我说了你又不信,那就不要来问我了,就认定这些事qíng都是真的好了。”
“我倒希望是真的,至少我就不用去想以后怎么安排你了。”康泽恩不耐烦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第一百四十二章痛心:双倍价钱买了你
“什么意思?自己做过的事qíng你都忘了吗?我不想提这个事qíng,好像是我bī了你似的。”康泽恩嘴上说道,可心里当然知道是母亲bī的自己,也算是自己bī了她,但是她的态度让他十分不解。
“你很莫名其妙,你们一家人都莫名其妙!翻脸比翻书还快,片刻其乐融融,羡煞旁人,片刻如血海深仇,杀之而后快。”李茶不等他发火就接着说,“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爸爸既然选你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呢,我也不想和你吵。”
康泽恩皱眉看着她,假的?白纸黑字红本本,dòng房花烛一chūn宵,难道她全部忘记了吗?想想那晚的事qíng,暗自担忧该不会是被药刺激到大脑了吧?所以自己做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吗?便故意说道:“你应该明白爸妈的意思,他们执意要你做这康家的儿媳,不仅仅是我们jiāo涉的五年,他们希望是一直下去。”
李茶摇头说:“当初我们说好了,不管五年会如何,我们都会离婚的。”
康泽恩脱口说:“你真的舍得这康家少夫人的位置吗?舍得这里的生活吗?虽然不是你说的锦衣玉食,可也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在这里一辈子可能都不用风chuī雨打日头晒,更不用像别的女人那样为了帮丈夫付房贷、付车贷的到处看人脸色去打工挣钱,甚至可能一辈子买不起车子房子,和人租住在一间小房子里。所以,你真的不想和我成为真正的夫妻吗?真的准备离婚后去找徐公子或者车千?”
如果是平时,李茶是断断受不了他这种高高在 上的炫耀的口气的,然后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可现在却觉得是自己带来了今天这一切的麻烦,而他的话虽然难听,可却是有道理的。便不再说这个话题,反而问他:“你现在就不怕我是HEN的人吗?”
康泽恩冷笑一声说:“我只希望你不要昧着良心做对不起你父母,对不起那些无辜病人的事qíng,更不要做助纣为nüè。”
李茶迎上他的目光,认真的说:“为了我爸爸,我可以什么都不管,但是他却要我听你的安排。我好怕,因为你们都是商人,商场比战场还要可怕,因为无数的商人都是趋利而聚,礼尽而散的。你们两个集团在利益冲突时自然会不睦的,可当有一天你真的掌握了这一切,是不是和HEN一样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牺牲,包括我爸爸那些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似乎嫁给查理斯,或者嫁给你都是一样的后果。”
康泽恩看着她睫毛上的晶莹泪珠,严肃的说:“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和HEN道不同,如果他出钱买了你,我可以出双倍的钱和你爸爸的安危。”
李茶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满心的委屈,怒气,冷声说道:“什么叫出钱买我?你出双倍价钱加我爸爸的安危?这根本是空头支票,你根本不知道我爸爸在哪里?不过康泽恩,我再告诉你一次,我李家虽然人丁稀薄,但是也是中医世家,名门望族之后,我李茶不是拿钱可以买来的,这满屋子的奢华也好,你这康家大少爷也好,根本还入不了我李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