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如果我想联手,康泽恩今天你还有机会站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指手画脚吗?”
“你!口出狂言。”康泽恩的威严再次收到挑衅,便,“总之,我想要的一定要得到,包括孩子,有了孩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甚至我们可以不离婚,做一辈子的夫妻。”
李茶顿时觉得生活越来越可悲,一辈子的夫妻?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要,且不说爱不爱他,就是从心底里,她根本不想要这样一个老公,看似家世显赫,身份贵重,可他的内心也将人与人分成了若gān等分和层次。她更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老公,所以李茶很坚定的说:“你要是想我配合其他,我会尽力,但是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也不会赖在你康家一辈子。”
“你给我听清楚,现在不是你会不会,是我要。”
“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
“你是我老婆,我要和你做任何事qíng都是天经地义的。难不成你还真的想要离婚找那个男人吗?还是真的已经背叛了你的老公,和他暗度陈仓了?又或者是和络臣?我早就应该想到络臣对你的心思,可我偏偏那么信任你们。”
李茶只觉得心口堵了一把刀,抓起枕头扔到他身上,气恼的说:“我是想离婚找那个男人,不仅是离婚后,离婚前,结婚前都是。我是背叛你了,早就背叛了,我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那么大那么大,就是这么简单,你要是不愿意就离婚啊,把我赶出去,然后……唔。”
康泽恩不等她说完就再次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嘴,将一切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反应过来的人李茶张口咬住了他的唇,他嘶的一声松开口,手指抹掉血丝怒视着她,另一只手几乎要把她的腰折断,“想他?我让你想都别想,从你嫁到康家的那一天,从你身体属于我的那一天,就注定你,李茶,从头到脚,从外到内,从身体到灵魂都必须属于康家,属于我的。”
李茶吼道:“你到底要gān什么?你疯了是吗?”
康泽恩伸手握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吼叫,冷笑着说:“我今天就告诉你你是谁的?我看你还想不想他?你忘了的那个晚上,我们可是鸾凤和鸣,尽享鱼水之欢,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我没想qiáng迫你,但是妈为了留住你,她连我都暗算,居然给我们两个人的饭菜里下了药。只是没想到我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既然如此,我也不想亏待你,给你我能给的我想给的,那个男人你最好让他死了这条心,而络臣,他更要死了这条心。”
什么?怎么可能?李茶只觉得五雷轰顶,那个断了章的晚上,居然是如此的荒诞不羁,难怪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三百多度的转歪。
低头又对浸满泪水的李茶,一脸戏谑的说:“你忘了没关系,可我记得那晚上你是多么的妖娆芬芳,也记得我们当初是极尽缠绵。”
☆、第二百一十九章致命摔倒,危在旦夕
他松开手,李茶哆哆嗦嗦地问:“你们居然给我下药?居然这样对我,连个猫狗都不如,你们……我即便不喜欢你,可一直都尽力帮衬你,你居然这样对我!”
“我也没想到妈会这么做,这才充分说明,她喜欢你,不过不管过程是怎么样,结果我们都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你这辈子都不能有第二个男人,不能做对不起我,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qíng。”
“第二个男人?”李茶喃喃的说道,怎么可能,我明明和项络臣先的,怎么回事?我怎么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和两个男人发生这种事qíng呢?怎么可以?不是没想过会发生关系,可是这样的方式让她痛,痛不yù生,让她恨,恨之入骨。
却又能如何?她能如何?对花绵绵的最后一些亲qíng的温暖也随着他的一句句污秽的花消耗殆尽,她哭了,想要尽qíng的哭,哭着叫骂,呼救,甚至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想要用命来结束这场婚姻,可终究她得活着面对。
“我恨你,我不是你的妻子。”李茶尖叫着挣扎,膝盖撞到了康泽恩的要害,他恼怒的翻身将她压下,李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压榨碎裂,从一开始的叫骂变成了哀诉,“放开我,我要死了我的头很痛。”
原本被云姨劝离的项络臣终是无法忍受他对她的凉薄,匆匆又赶回来,站在门外只听着女人的哀鸣,心如猫抓,忍无可忍的吼道:“康泽恩,你到底要gān什么?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不爱她,你不能这样对她。你再不放手,我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