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恩激动地说:“清楚?兄弟几十年都可以作假,还有什么不可以假?没想到她也这么骗我,用这种方式骗我!太他妈恶心了,我以为当今社会大染缸里,她独善其身,纯洁无比,我愧疚,懊悔,尽量的弥补她,顺着她,甚至想过不离婚,给她一辈子这身份与地位,没想到她竟是一假货。”
“大哥,大嫂不是那样的人。”
“够了!”康泽恩松开手,额头青筋凸露着,“她帮了你与Suzanne,所以你们帮她说话,你们一个个都要护着她骗我吗?你明知清苑寺她与人约会,不但瞒着我还纵容,你是不是也早知道她与项络臣之间的事qíng?所以明里暗里的嘲弄我看不住自己的老婆,和那些人一样在背后等着看笑话?”
张目急解释:“大哥,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希望大嫂永远在你身边。我是知道络臣对大嫂的意图,可大嫂并无此意,你要相信她。”
“相信?”康泽恩gān笑几声,“一个连那层最不值钱的膜都能作假的女人,我怎么相信?怎么去相处?怎么去爱?”
张目闻言有些尴尬:“大哥怎么会在意这些?”
康泽恩甩掉领带,说道:“我不在意那东西,也不在意她从前和谁好过,但是她却是在与我结婚后与别人蝇营狗苟,居然还不知廉耻的来骗我的愧疚与感qíng,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目轻声说:“大哥,一切都是络臣片面之词。再说,大嫂从前就算有不轨,也是过去了,你如果真的不爱她,应该替自己高兴,再不用觉得愧疚。”
“那也不行,她是我康泽恩众人皆知的妻子,就是这辈子我碰也不会碰,她也必须守在那里。”康泽恩越想越觉得恼怒,“手足兄弟,口口声声对我感激不尽,赴汤蹈火两肋cha刀的感qíng,竟这样欺骗我,结发妻子,字字句句对我轻蔑讽刺,清高孤傲玲珑剔透的模样,却这般虚假。在我眼皮底下做出这事,还闹得人尽皆知,而我却被他们玩得团团转。”
“大哥,一切还是等大嫂醒来问清楚再说吧”
“她最好醒不来,否则她会知道什么才是一个少夫人该做的。”康泽恩哪里咽得下这口窝囊气,那日还要与她生孩子,想要对她温柔些,今日想想就如刺猬在怀。
张目担忧地看着他:“大哥你要做什么?”
康泽恩理了理láng藉的西服,说道:“做一个老公该做的事qíng,你不是希望她留在康家吗?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约对言莉,我也会满足她的愿望。”
这话心平气和,却隐约藏着无尽的杀机,但是张目以为他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qíng,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机,更要顾虑两家族的颜面与关系,最多小惩大诫,出出恶气。
康泽恩来到对言莉住处,看到她恢复得这么快,得知是李茶的功劳,心里气更难平,好你个李茶,手段很高,为了掩饰你们的不伦感qíng竟连qíng敌都收买住了。嘴上却不动声色地说:“你救了李茶,我早该登门感谢,只是事qíng太多,实在抽不开身。”
对言莉忙客气道谢,热切问及李茶的病qíng,康泽恩叹了口气说:“对小姐以德报怨,你不顾前嫌的救她,实在让我意外。”
“康总的话我有些不明白,少夫人与我并没有什么不愉快,我想任何人遇到那样的qíng况都会出手的,何况我是女人,女人都是天xing善良的。”言毕,又觉不妥,毕竟事qíng主使是安然的母亲,便给他添了杯热水以避尴尬。
康泽恩现在没心思计较这些,难得坦诚一回,表明了来见她的又一目的,要设计项络臣对她更加感激不尽,也让李茶永远留在康家。
对言莉自然不难揣摩他对李茶的心思,凭他是什么人,有没有感qíng,也不能容忍女人这样与兄弟暧昧五度,惹一出出的风流韵事,他对李茶是留下折磨还是扫地出门她真的不在乎,只是要按他的计划行使,只是怕伤了项络臣。
康泽恩说:“你怕什么?我与他的关系岂是她一个女人能比的?只是做戏,我怎么可能会让项家真的陷入困顿呢?你的犹豫不决,只能让他心意坚定。其实呢,不管你肯不肯,这事我都要做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仇:心生杀念,永绝后患
这话听在对言莉耳朵里,倒是另一滋味了,好像她对他们来说更是无关紧要的附属品,这样与她商量也不过是顺手牵羊,恩惠施舍罢了,这种被鄙夷的qíng况何时才能改善?她李茶若不能一次被打断打倒,翻盘的机会就会更大,到时自己连饭碗也难保,再者,她的许诺可不如康家的掷地有声。手指深深嵌入手心,决意再给康泽恩添把火,便为难地说:“只怕少夫人知道了会更影响你们的感qíng,也会让大家更不愉快。”